”
“安安,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希望我逃不掉。”郎山竟笑了出來,“可你忘了,你是我的助理,而且一直在幫我處理材料,許多東西都經了你的手,如果我逃不掉,那你也一樣。
我現在是在救你,如果我把你扔下不管,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
謝悠言卻冷笑了下,“這些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被你拉進來我一輩子可能都跟毒品扯不上關係。現在反而裝起好人來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郎山但笑不語,卻在這個時候拿出槍來塞到了謝悠言的手裡,“拿著這個,真的亂了起來拿著自保。”
看著手中的槍,謝悠言心中一喜,臉色卻依舊如常,“我不會用。”
“很簡單,拿著他對著人扣扳機,不要傷了自己就行。”郎山邊說著邊教她給槍上膛,又看了她一眼,“給你槍不過是讓你防身用,如果真到了需要你開槍的時候,那我們也就凶多吉少了。”
謝悠言輕點了下頭示意自己已經會了,之後臉色難看的看向窗外,自郎山的話中得到的資訊讓她知道黃鼠狼這次的行動可謂是徹底。
可郎山逃跑的卻似很從容,很顯然是他又提前得到了訊息,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沮喪。
卻在她失神之時感覺手被拉住,本能的想甩開卻沒能成功,不禁轉頭瞪向郎山。
郎山卻不以為意,“安安,等出了境我就不會再碰毒品,這次雖然栽了,可這些年家底也不薄,你跟著我不會讓你受苦的。”
謝悠言聽了卻硬是將手抽了出來,“我現在不想說這些。”
看到她的反應,郎山反而笑了出來,“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的跟著我的。”
謝悠言什麼也沒有說,再度轉過頭去,心裡卻只送給他兩個字‘做夢!’
車子很快出了市區,而這時石頭臉色卻是一變,“山哥,前面封鎖了。”
隨著他的話落,車子停了下來,郎山向前看去,果然出城的路口已經被大批計程車兵檔住,正一輛輛的車在檢查,“他們好快……”
“山哥,怎麼辦?”司機見此臉都嚇白了,有些抖著聲音問道。
郎山卻一巴掌拍了過去,“慌什麼,向南走,走小路過河。”
“可橋上的路口也一定會有人攔截的。”司機聽了下意識的說道。
“山哥的意思是不走橋,我們從水上過,現在正是枯水期上游應該可以開過去。”不等郎山說什麼,石頭便接過話說道。
謝悠言一直靜靜的坐在角落裡,沒有參與任何討論,此時聽到石頭的話心中卻還是一動,可心裡卻也知道只憑這封堵路口一定檔不住他們的。
卻還是有些擔心郎山真的就此突出去,如果只是出了城還好,可那個方向是邊境,一旦出境再想抓他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了。
謝悠言的沉默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三人因剛剛的經歷都緊張了起來,就算是郎山也再保持不了剛剛的平靜嚴肅了起來。
卻在這時郎山突然開口叫道,“停車。”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而不等他們詢問郎山便已經繼續說道,“石頭,把他們抓來。”
石頭一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正看到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正拿著話筒對著來往的行人採訪,而她身後跟著一個盡職的攝影師。見此馬上明白了郎山的意思,想也不想的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謝悠言見了也頓時明白,心中一驚一把拉住郎山,“你不能這麼做,他們是無辜的。”
“你也是無辜的,你想要我放了你嗎?”郎山冷哼一聲,接著看向謝悠言煞白的臉色,又繼續說道,“你儘管放心,只要我們能逃出去,一定會放了她。”
不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