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流說:“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劍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還就不信了,我駕馭不了它。” 宸世淨轉身走了,身後傳來劉曦流從上空摔地上的慘叫聲,一遍又一遍。 宸世淨坐在一旁冥想,此刻的劉曦流走過來,看著宸世淨在閉目養神,抬起胳膊,伸出一隻手指頭戳戳宸世淨的肩膀。 宸世淨閉著眼睛說:“你是不是學會了?” 說完,睜開眼睛,突然,宸世淨眼瞳放大,嚇得往後退縮。 只見眼前的人臉腫脹成豬臉,手摸著另一邊的臉,由於腫脹的原因,眼淚汪汪的卻說不出來話,另一隻手拿著劍,用劍柄指著宸世淨,衣服被樹枝劃破,形成一條條的柳條,猶如乞丐一般。 宸世淨望著眼前的人,不敢確認的說:“你是劉師弟?” 眼前的人點點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說不出的可憐。 宸世淨吃驚的問:“劉師弟,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劉曦流用劍指指天,又指指地,再指指劍,氣的把劍往地上一摔,嘴裡嗚哩哇啦的說著聽不懂的話。 宸世淨瞬間明白了,原來是御劍飛行失敗了,摔下來被搞成這樣子的。 宸世淨哈哈大笑,劉曦流都氣死了,在那裡氣的直跳腳。 宸世淨說:“走,我帶你去東方曜師叔那裡上點藥去。” 兮凌一邊摸藥一邊抱怨:“你怎麼搞成這樣子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劉曦流委屈的想哭,話也不能說,只好用手指指站在一旁的宸世淨。 兮凌說:“你也真是的,也太不小心了。” 宸世淨說:“我教他御劍飛行,他一直達不到意念合一,人劍合一,所以,劍就不會受控制的掉下來,人也就摔成這樣了。” 劉曦流一直哼哼,兮凌說:“疼嗎?那我輕點啊。” 兮凌說:“我看你呀,不適合御劍飛行,先把劍練好再說吧。” 宸世淨說:“那天在操場上他是怎麼做到御劍飛行術的,把劍控制的很好,怎麼人站在劍上,就不行了呢?” 東方曜從外面走進屋裡,聽到屋裡人說話,說:“那是因為他還沒有達到一定的境界,達到哪層境界,就有哪層境界的修為,再修煉那就不成問題。” 宸世淨說:“師叔好。” 東方曜點點頭,“嗯” 東方曜一看桌子旁座著劉曦流,臉腫脹的成豬臉了,說:“哎呦,這誰啊,嚇我一跳。” 兮凌說:“師傅,這是劉曦流,跟著宸世淨師兄練御劍飛行,搞成這樣子。” 東方曜連忙走到桌子旁,拿起桌子上的一瓶藥,聞了聞,說:“他的臉受傷的這麼嚴重,你給他用這個藥也不行啊。” 說完轉身走了,走到一堆瓶瓶罐罐那裡,在那裡挑挑揀揀,拿出一瓶紅色的瓶子。 走到兮亭面前,遞給兮凌,說:“給他用這個,不出一個時辰,立刻恢復如初。” 兮凌連忙把藥接過來,倒在手裡,均勻的抹在劉曦流臉上。 劉曦流被兮凌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宸世淨也感覺這樣不好,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東方曜看在眼裡,把各位的舉動一切盡收眼底。 宸世淨說:“兮凌師妹這樣舉動不好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兮凌聽到後,頓時感覺自己舉動有點親密。 連忙停下抹藥的動作,尷尬的說:“是啊,大師兄說的對,多謝提醒,我下次會注意的。” 東方曜說:“醫者仁心嘛,醫者還是希望患者早點好起來,關鍵時刻,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轉頭對宸世淨說:“你呀,還是太保守了,有時候,我還給女人把脈開藥呢,在山下,直接用手搭脈,這樣比懸絲搭脈強,用手塗藥,總比用工具塗藥效果好,用手塗藥,更容易讓面板吸收藥物,還好的快。” 宸世淨說:“多謝師叔提醒,是師侄見識淺薄了。” 東方曜說:“對了,你師傅一直在我這裡拿藥給你泡藥浴,你最近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或者有什麼不適?” 劉曦流此刻說不出來話,嘴裡一直嗚哩哇啦的,聽不清楚說的什麼? 兮凌說:“前幾天還在廣場上給人家比御劍術呢,今天大師兄教他御劍飛行,結果失敗了,搞成這副模樣。” 東方曜說:“御劍術和御劍飛行是不一樣的境界才能修煉的,你還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