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劉曦流的背景給雷的外焦裡嫩,宸世淨知道劉曦流家是做生意的,沒想到竟然壟斷了天下所有的產業。 趙嵐聽到後,剛放到嘴邊的酒還沒來得及喝,就嘩啦嘩啦的流在了地上。 趙嵐也去過他家,見過他的父親,年輕的時候也碰到過,一起經歷生死知道他父親劉振強是做生意的,天南地北的到處跑,沒想到他家產業這麼大。 雲霄看著上官舟,再看看大家,發現趙嵐的酒都倒在地上了,絲毫未察覺。 連忙提醒:“師叔,你的酒倒在地上了。” 趙嵐經過雲霄的提醒,再看看手中的酒葫蘆,可不是嘛,一壺酒都快倒乾淨了。 立刻把酒葫蘆給拿好,再往裡一看,裡面哪裡還有酒的影子。 “哎喲喲,我的酒啊,這可真是可惜了,哎呀呀!” 靈月說:“道長,你放心,在這裡,酒管夠,來人,上好酒。” 上官舟聽到劉曦流介紹背景,被驚的一時半會兒說不了話,聽到靈月說上酒,連忙反應過來。 站起來問:“你家有錢那又怎樣,那是你父親的錢,不是你的。” 劉曦流:“我是家裡的獨子,早晚的事。” “不過,我對錢財不感興趣,畢竟是身外之物,這不,我就去蒼城山求仙問道了,我有點就是好奇,按理說你家裡也不差錢,你有必要把天下我最有錢的模樣,非得顯擺出來,這在家裡還可以,出去就被當成別人的目標給打劫。” 上官舟不屑說:“那又怎樣,我樂意,再說了,誰會找死打劫星辰閣,不想活了。” 眾人被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陣好笑。 靈月把筷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發出“啪”的聲響,說:“夠了。” 上官舟連忙走到桌子旁邊,乖乖的坐下。 上官舟坐下之後,湊近靈月說:“姐,這麼多人,你也不給我點面子。” 靈月冷哼一聲,嘴角冷笑,說:“面子,你得先把裡子給顧好,在外才有面子。” 劉曦流說:“這很奇怪嗎?生意人不都是到處跑生意才做得起來嗎?反正我小時候見到的父親很少,一般都是我母親陪我呢。” 說完,拿起筷子夾了菜,放在逸宸碗裡。 逸宸看到劉曦流的舉動,微微皺眉,沒有動筷。 整個蒼城山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師尊最討厭別人給他夾菜了,更別說吃了。 果然不出大家所料,逸宸說:“撤下去。” 話語一出,沒有任何溫度,讓人不寒而慄! 劉曦流一聽,這分明是嫌棄他呀,心裡雖然不痛快,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連忙說:“不用撤下去,這份你不吃我吃。” 說完,毫不客氣的拿過去就拿起筷子,夾起碗裡的菜放在嘴裡吃掉了。 邊吃邊誇獎說:“真好吃,味道不錯。” 說完,嘿嘿的朝著大家笑了一下,嘴裡塞滿了食物,努力咀嚼著,那樣子,滑稽極了。 一行人走到星辰閣外面,停下腳步,逸宸說:“既然這事情沒有問出什麼,但是,下次一定不要這麼衝動了,這次,我們各大門派準備下,為比賽作為準備。” 靈月說:“好,那就恕不遠送了。” 上官舟從裡面出來,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問:“怎麼沒看到那個話嘮加貪吃鬼?” 宸世淨一臉問號:“你說的是誰?劉師弟嗎?” 上官舟說:“是啊,怎麼沒看到他?” 宸世淨說:“吃壞肚子了,在鬧肚子呢。” 上官舟問:“那他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宸世淨說:“他等會兒就趕過來。” 上官舟說:“真的,那好,你們先走,我等會兒去送他,啊,走吧,趕快走吧。” 靈月責怪:“不可胡鬧!” 上官舟說:“我哪裡是胡鬧了,我這是親自送他回蒼城山,那是他多大的榮幸,別人想要這份榮幸還沒有呢,我怎麼可能胡鬧。” 靈月說:“但如你所說,各位放心,我定會將門派子弟安全送回去。” 劉曦流手捂著肚子從茅房裡出來,嘴裡:“哎喲哎喲”的哀嚎。 上官舟走過來,看到劉曦流狼狽的模樣,連忙走過去,關切的問:“劉兄弟,這是怎麼了?” 劉曦流一聽,大吃一驚,平常他稱呼他話嘮,怎麼今天叫他劉兄弟了,心裡暗暗提防著! 劉曦流一聽,說:“我鬧肚子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