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一般的笑容:“干擾我的人將一個一個的在我眼中消失,沒有比這種事更令我賞心悅目的了。”
我拍桌子站起來道:“赫拉,既然這種後果你應該事先說明的,你這是在作弊。”如果我事先知道這種後果的話,我絕對不會讓菠蘿包上場好看的小說:。
赫拉盯著我的臉,發出嘲笑的聲音:“我是惡魔,光明與正義與我不沾邊,隱藏殺手鐧才是精髓。”
“這種話說得大義凌然,你還真是惡魔。”她一再提醒我他是惡魔,這語氣就好像上邊提國家與民族一樣的感覺。
“過獎了。”赫拉得意了笑了笑,接受了我的讚美,眼睛飄到戰場那邊,臉色突然就變了。
正在蜥蜴蛇人的嘴臨近菠蘿包的一剎那,他死屍般的身體突然一抖,他抬起兩條腿,分別踩在大蛇的上下顎。只見他右手亮出明晃晃的匕首,一刀狠狠刺入對方的上額,一股股鮮血像噴泉似的噴了出來。
菠蘿包甩著一下匕首,地板上多了一道弧形的血痕:“哥一直都等著這個機會,尋找你的第二個弱點,終於被我捕捉到了,你的口裡沒有護甲的。”他說著,手也沒有閒著,向對方嘴裡一頓連刺。
蜥蜴蛇人用頭使勁頂著菠蘿包,把他撞了出去。可是他依然痛苦的嘶叫著,紅色的液體從他口裡不斷地湧出,這痛感我估計至少超過80。
菠蘿包趁著對方手足無措的時候,揮著拳頭迎了上去。他一手抓著對方的脖子,對著他下顎打了一拳,一陣骨頭相碰的撞擊聲。
“剛才揍哥揍的很爽是不是?”說著,菠蘿包又揮出一拳,打在對方腮幫子上,鮮血飛濺:“今天我要把你打得連你老爹都不認識你。”
蜥蜴蛇人嘴裡受了重傷,可能神智處於半模糊狀態,被人一頓狂打居然沒有還手的跡象好看的小說:。菠蘿包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雙目露出兇光,騰出兩隻手分別掰開對方的上下顎:“哥打架從不拖泥帶水,一次結果你。”
場上形勢陡然逆轉,原來菠蘿包裝死一直等待著對方大意的機會,雖然這一手不太光彩,的確是很管用。
一道黑影飄到離他們最近小水晶內,浮現出驚慌赫拉的表情,她五官扭曲著都變了形狀:“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人類,居然用裝死這種無賴招數,你們可是信仰光明與正義的。”
“……”
勞勃問梅日科大師道:“惡魔都這麼無賴嗎?”
梅日科道:“差不多吧,我們不能把惡魔說話當一回事就是了,相信惡魔吃虧永遠是人類。”
我聽到他們的說的話,在哲學角度來看很是好笑,明明自己做的最琢磨的事兒,卻希望別人對她正大光明。不過這種人我倒是隨處可見,比如在我們的新聞裡。
這時從桌子那頭平移過來一隻茶壺,我下意識開啟壺蓋往裡添水,發現裡邊還有剩下半壺水:“馬尾辮,還有半壺呢。”
“用不著了。”她拍了拍肚子,把視線轉移到場上。
菠蘿包對著赫拉眯著眼睛,雙手把蜥蜴蛇人往地板上重重一砸,說:“這番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好彆扭,我這叫機智,可不是卑鄙好看的小說:。”
“大**!”花木蘭高揮著拳頭:“你怎麼對那種女人說的話認真,趕快乾掉那個傢伙,結束這個任務。”
夏衝也說:“跟惡魔談什麼大道理,他們懂嗎什麼叫道理嗎,我一直把那種人說的話當成屁。”夏衝每次上繳稅務的時候都這麼幹的。
“任務優先,其他雜念放在一邊。”殺破天提醒著他。
菠蘿包聽到大家意見,向我問道:“隱士,現在你會怎麼做?”
“我i?”我想都不想,張口就回答:“當然是正大光明的解決掉對手,讓對方輸得一點僥倖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