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兒無所謂的揮揮手:“無妨,若下了再搬回來就好。”
翠煙知道她在嬋兒的心裡並沒有如清那麼有分量,如果是如清說這話,也許還能勸得動,可是她說嘛…嗐,算了,隨她吧,反正當初進宮的時候老爺交待的也只是照顧好她,如果下雨了她為她遮著就是了。
嬋兒來到院中坐好,不多時寧褔便將棋盤端來了,翠煙端著棋子,放好,嬋兒說:“寧褔,坐下吧,不然我坐著你站著,這是下的什麼棋?”
“可是美人,這不合宮規。”
“規矩是人定的,此時你與我是要博弈,又不是主子和奴才的分別,快坐下,看我不殺你個片甲不留。”
“呵呵,美人的棋藝固然精湛的,只是奴才的棋藝到底如何,主子您還不知道呢!”
嬋兒眉頭一挑,隨即問:“哦?這麼說來你是真人不露相了?”
寧褔笑著坐下,然後兩人開始對弈,一開始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殺到後來漸漸的情勢分明瞭,嬋兒明顯是技高一籌的,而寧褔卻也至於會輸的很慘。
“沒想到寧褔你棋藝這麼好。”
“呵呵,這不平時總看美人下棋,多少學著了,美人不常說麼,知己知彼才好,可美人怎的忘記了,奴才可是每日服侍您,天天看著您下呢,對於您的套路奴才可是很熟悉的。”
說完寧褔一子落下,明顯的敗局卻被生生的挽回了,嬋兒看著寧褔的這一子,知己知彼嗎?寧褔這是透過棋來告訴我嗎?
“寧褔,沒想到啊,你還是個聰明的苗子,行,下次我再教你幾招,看來不要多久你就要超過我了。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今天麼。你註定是要輸的。”
嬋兒說完落下最後一子,勝負已分。
而在一旁的觀棋的翠煙驚訝極了,她是懂棋藝的,只是她並沒有嬋兒和寧褔這麼精湛罷了,明明剛剛寧褔那一子確實挽回了敗局,可是為何嬋兒只一子勝負便分了出來?
嬋兒下的這一子很顯然是兵行險招的,她是自殺一片,可也因此打出了一道通向勝利的道路,無論寧褔怎麼下,這一盤棋。他只能以輸收尾。雖然也只是輸一兩子,可輸就是輸。
寧褔跪地:“奴才甘拜下風。”
嬋兒虛扶一把,然後看了看天:“看起來真的要下雨了呢,咱們回屋吧。”
寧褔快速上前扶著嬋兒進屋。並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塞了一張紙條給嬋兒。
“我有些乏了。你們都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翠煙領著宮女都出去了,而梁平則去收拾院中的殘局。
嬋兒自己在屋中展開梁平給她的紙條,是如清寫的:如你所料。那花匠一死,線索便全部中斷,並且那花匠是大將軍查當初陛下遇刺一事時,在城西花田遇到的。還有當初袁凱到大將軍府拜訪大將軍的目的不明,管家當時被支開了。
嬋兒看完深吸一口氣,然後嘴角上浮現一抹冷笑,原以為他是放下了,卻不想只是…
姐姐,姐姐,你該怎麼辦?
城西的那塊花田是司徒軒所有,而在那花田遇到的人卻是有很大的可能是司徒軒的人,若是他的人,那麼這件事就是他指使的,而目的…
雖然她暫時還不知道,不過肯定是針對她和司徒曄而來的。
他的目的是什麼?當初在瀾月閣發生的那件事,他應該也有配合,雖然他不曾做什麼,只是來走一遭,可是當時司徒曄對她已經不信任了,他又那麼走一遭豈不是會加深他的誤會?
嬋兒淡淡的嘆氣,看來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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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碩宮中,凌環靠在小榻上,悠然的盒子茶,“她那邊如何了?”
“美人今日跟寧公公在院中下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