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知道事實後,會自責一段時間,會痛苦,可是有他在身邊陪著她,他相信她一定會很快的振作起來的,而且他會陪著她尋找解救她母親的辦法。
是的,如果當初他就說了,是不是結果就不一樣了呢?
可是能回到當初嗎?
司徒曄有些悵然,他抬頭望著蔚藍的天際,就放佛看到了嬋兒一般,他,真的很想她。
“臣叩見陛下。”
司徒曄恍惚的回神,見是太醫,於是點點頭準備走,突然他站住問:“你這是去哪?”
“哦,臣正要去…”太醫拿眼神覷著司徒曄的臉色,小心的說:“嬋月宮。”
司徒曄一愣,面上有些焦急,可卻問的緩慢、小心:“她…病了嗎?”
此時司徒曄大概忘記了,就算嬋兒病了,只要不是大病,她自己就會調理的,而且就算是大病,只要太醫診脈無誤,她就能給自己配藥調理。
況且太醫去她那,也不一定是她病了啊,她那如今還住著一位孕婦呢!
“額,回陛下,是賀夫人,臣是去請平安脈。”
司徒曄此時方才想起,如清如今還住在宮中,一晃她回宮已經三個月了,如清是真心實意的跟隨嬋兒的,只是如今她已經嫁給一若了,總是這麼住在宮中,未免有些不好。
“行,你且去吧,照顧好賀夫人的胎。”
回到勤政殿,司徒曄坐立不安,叫來賀一若:“一若,算來如清應該已經七個月的身子了吧?你怎麼還不把她接回去?若是平時她在這宮中住多久,我都是沒意見的。只是如今…她將要生產,若此時出了什麼意外,我可怎麼對得起你呀!”
宮中的爾虞我詐,他們都明白,雖然現在看起來平靜無波,可凌環知道嬋兒最在乎的人是如清,如今如清又身懷有孕,尤其是她已經七個月的身子,此時就是她最好的時機。
“陛下…”
“一若,此時又沒別人。就別那麼拘泥了。我坐上這個位置沒多久,可失去的東西卻是太多了。我已經不想再失去了,其實我有的時候真的很後悔,如果當初我就跟她說了多好!”
賀一若有些疑惑的看著司徒曄。說了什麼?
可司徒曄卻沒有說下文。因為他知道。他此時若是跟賀一若說,他定然會告訴如清,如清就會跟嬋兒說。可是嬋兒正在氣頭上,加上他只是這麼說一說,嬋兒難免會不信的。
她還會覺得他是為了讓她相信他不在乎她的身份而故意編的假話,那樣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的。
所以此時若說了,只是更增加他們之間的誤會罷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正因為凌浩知道司徒曄現在是有苦難言,他才會利用這一點設下一系列的圈套,就連凌環都被利用了,而凌環卻猶不知,只以為她的父親對她有多麼好呢!
然此時的司徒曄和嬋兒,誰都沒有想到,讓他們更後悔的事情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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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夫人最近是否感覺哪裡不適?”
如清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只是最近夜裡有些睡不安穩,應該無甚大礙吧?”
隨著孩子一天天的成型,如清的母性很自然的流露,更何況不止是她,嬋兒也希望她可以安然的生下這一胎,為此嬋兒多次勸她回賀府待產,怎麼說賀府要比宮中安全的多,可如清卻固執的不肯回去。
雖然她也知道宮中的險惡,可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放心不下嬋兒,雖然那人可能會利用她來傷害嬋兒,但她會小心防備著的,總好比讓嬋兒這樣天天自己傷心好。
如果是嬋兒自己一個人的話,她不知道要怎麼傷心,要怎麼垂淚自嘆呢吧?
也許那樣她更容易墮入別人的陷阱之中,不如她在這裡,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