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唉,這就是古代的社會啊!古代君王是一切的主宰者,他的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的生與死。
司徒曄看著這樣的嬋兒,突然有些心疼,他走過去,輕輕的將嬋兒摟在懷中,“嬋兒,對不起,我真的不故意的,更不是不相信你!”
嬋兒抬起頭,勉強的笑了:“阿曄,我沒有怪你,你問問也是應該的。但…阿曄,為什麼?你為什麼問我?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嗎?可以告訴我嗎?也許這就是我尋找父親的線索。”
看著嬋兒那熠熠的眼神,司徒曄心中一陣柔軟,“嬋兒,他跟你父親沒關係。”
司徒曄不想說,他來問她是因為他注意到了,當初賀一若第一次見到這掛項鍊的時候的反應是第一時間衝上來,然後奪過去了,他還嗅了嗅。
他的母妃,當時聽到有這掛項鍊的存在的時候,她顯然也有一絲激動,但不像賀一若那般,而且皇后說這掛項鍊還有香味時,她還親自驗證了,平時的她不會這般…
如今,大盛太子也是,見到這掛項鍊第一反應就是衝上去,雖然他並沒有嗅這項鍊上的問道,可總歸是很奇怪的,難道這項鍊有什麼問題嗎?
司徒曄不敢跟嬋兒說實話,實在是怕嬋兒多想,萬一她覺得是他不信任她,那他好不容安撫下來的嬋兒的心,又要亂了。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嬋兒…”
見她這麼半天沒說話,司徒曄有些擔心。
嬋兒伸手攔住司徒曄的話:“既然你相信我,就不要再問我關於項鍊的任何事,我現在不能說,這掛項鍊關係到的太重了,阿曄,你只要記住,我真的只是想要找到我父親罷了,我母親唸了他一世,就連她下嫁給蔣氏男人,她的心裡依然還記得我父親。”
“她總是說,她喜歡我父親叫她名字時候的樣子,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小,但我記得我母親說起父親的時候,一臉的懷念和嚮往,我知道,她,還是想著他。雖然我做不了太多,可我也只希望我能夠找到他,不管他會不會認我,可我要告訴他,我母親還是想著他的。”
嬋兒說完眼神暗淡了下去,雖然她不知道她父親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應該是個當官的,而且,說不定當年監斬岳家人的人就是她的父親!
因為母親說,岳家滿門抄斬的時候,下令斬殺了岳家人的人,他也是迫於無奈,母親為何單單要提到下令斬殺岳家人的呢?只能說明那人跟岳家有關係。
那麼只可可能是她的父親了。
可嬋兒不懂,如果岳家滿門抄斬了,古代不是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一說嗎?母親應該就是父親家的人,不能算是岳家人了吧?為何她也要喝毒酒?
總之當年的事,實在是太亂了,而她所知道的也太過片面,她無法組織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唯一知道的,很清晰的一部分就是當年有人陷害岳家投毒,然後岳家救治,之後岳家還是被滿門抄斬了。
而她母親為何喝毒酒,她完全不知道!還有,她的父親到底去了哪?為何不救她?是不想救還是救不了?
應該是救不了吧?否則母親不會如此對他念念不忘了。
“嬋兒,他真的跟你父親沒關係,真的!我…”
司徒曄看著嬋兒的眼神,心中狠狠的痛著,就放佛有人拿著錘子正一錘一錘的砸在他的心上一般,好痛,真的好痛!
“我相信你。”嬋兒推開司徒曄,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望著乾淨而蔚藍的天空:“面對生與死,你說人該如何選擇呢?”
“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之分,若是鴻毛般乃至更輕,何不選生?然若一人身死,卻能讓多人幸福,安逸,那便是重於泰山,死又何所懼?不過嬋兒,我會保護你的。”
“有你這句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