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蘭斯和我的強烈要求下,阿爾弗雷德第一次把他的“救命恩人”帶來奧米伽堡做客。
那日,阿爾弗雷德雖然大難不死,但傷得不輕,被一個澳大利亞警察帶回去好生照顧,而且完全是無償行為,這樣的好人現在可不多見,再加上是華人身份,我自然對此人萬般好奇。
當本傑明•;楊隨著阿爾弗雷德走進起居室時,蘭斯和我正一個彈鋼琴一個唱著聖誕讚歌。
“下午好,阿爾!”蘭斯說,“這位想必是Yang了。”
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年輕人侷促地撓了撓頭。
“坐下吧,Ben。”阿爾弗雷德說,小警察乖乖地依言坐下去,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我睜大眼睛,阿爾弗雷德居然喊那人的暱稱?我沒聽錯吧?
蘭斯臉上浮現出一個優雅至極的微笑:“謝謝你救了阿爾,並歡迎你來城堡做客……我可以叫你Ben嗎?”
我捂嘴偷笑。
蘭斯的俊美顯然震住了小警察,他臉上升起紅雲,說話也結巴起來:“當……噹噹然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