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默。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楊爺爺不死心地問。
我和阿煦堅定地搖頭。
“……唉,照你們想的去做吧,千萬別忘了自己是個中國人就成。”楊爺爺語重心長地叮囑,“國內方面,我也給你們活動活動吧。”
我們互視一眼,笑了:“謝謝爺爺!”
第二天,方景煦同曾磊出外忙正事,我則被楊爺爺帶到了一個人面前。
“小許,我們家孫子就拜託你了。”
“是!”眼前高大的中年男子一個敬禮。
幹什麼?我疑惑的目光投向楊爺爺,得到的答案讓我大吃一驚——讓我跟這位警衛隊長學必要的防身術?!
“聽說美國是個高犯罪率的國家啊……”楊爺爺語重心長地說。
我無語,心裡只剩下四個大字:我、死、定、了。
正式授業那天恰好是週末,楊思源、丁穎、衛盛男、沈輕塵四個和我關係較好的孩子跑來觀看兼加油。
被稱為天才的人在某方面必定表現得很白痴,我也不例外。
好好的一套擒體拳硬是被我打成了太極,還是很好看的那種。
許隊長對著我吹鬍子瞪眼,旁觀的四位忍笑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