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簪子把她斜插入蘇南溪的髮髻中,“溪兒天生麗質,有此簪子做陪襯,更稱膚白人美。”
“謝謝母親。”蘇南溪笑道,眼裡滿是喜意。
吳夫人看著母女二人姐妹情深也是不忍打擾。
警告的意思已經達到了,蕭若月自然不會想再留在這裡,交代了蘇南溪幾句之後就離開了吳府。
似乎所有人都只記得吳府的吳杵,卻忘了在蘇南溪及笄那年想要與吳杵爭蘇南溪的言起。
此時距離言起落馬一事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在這一年裡言起一直努力的想要站起來。經過大半年,他也總算能夠站著了,只是行走還是有些不便。
這日他去了一家名叫回易堂的醫館裡,這裡的大夫不像其他的醫館那般。這裡只有一個大夫,世人稱之為易大夫。還有一點也與其他地方不同,那就是他從來不出門給人看病。哪怕你是將死之人,哪怕你此刻不能移動分毫。任憑你百般哀求,他也不會踏出回易堂的大門一步。
但即便是如此,找他看病的人依然多的把門檻都要擠破了。他的醫術極為高明,聽聞就算在床上躺了好幾年的人,讓他略施小針,少則半月,多則半年,那人定能重新站起,如同健康之人。
這名頭已經打出去了,知道這裡的人也越來越多,這其中並不缺乏各種財大氣粗的達官貴人。
而言起,便是眾多病患中的其中的一個。他的腿雖然也是自己的造化,但是言起知道若不是這位易大夫,他定不能好的那麼快。
☆、163。163…初遇言起
懷著身孕的蘇南溪由眉安攙扶著來到了這回易堂內,蘇南溪知道這裡只有一名大夫,可是看著屋內的客人卻是不少。
反正蘇南溪也不著急,便在這屋子裡參觀了起來。
整個屋子裡都混雜著藥材的味道,在其他的醫館內問道的都有些刺鼻,可是這裡的氣味,卻格外的好聞。
屋子裡有一個藥材櫃子,櫃子前只有一名穿著布衣的人調配抓藥,想來應該是易大夫忙不過來而請來幫忙的人。
這裡還有一個獨立的小桌子,桌子邊一個有著山羊鬍的老人正在給病人搭脈。他時不時的讓病人張嘴看他的舌頭,時不時的翻轉他的手掌看他的手心。
蘇南溪猜想,那個定是這回易堂裡的易大夫了。
那個桌子後排起了長長的對於,剛剛過去排著的眉裡還站在很後面。見狀,蘇南溪又看了看周圍,發現在一個櫃子的上面,整整齊齊的排列著各種的藥材。
蘇南溪頓時就被吸引了,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只是在一個轉角處,她只覺著右手邊被撞了一下,她也沒注意到便往左邊退了一步。幸好身後的眉安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正在和身後的言恩說話的言起也是一愣,抬頭之際便看見一名姑娘正拉著另一個姑娘的手臂,顯然是被嚇到了。而那個被拉著的姑娘隨即朝著他們這裡破口大罵。
“你們是瞎子嗎,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我家夫人可是懷著身孕的,若是出了什麼差池,你們擔待得起嗎?”
原本正打算道歉的言恩一聽立馬就不幹了,這件事明明兩邊都有錯,只要好好說就行。可是眼前的姑娘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罵起人來可是毫不遜色。但他言恩,也不是吃素的!
“哎,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能不能積點口德。我家少爺也是金貴之軀,要是撞壞了,你們同樣擔待不起。”
兩人這麼一吵,還真就槓上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引得其他人紛紛注目。
蘇南溪臉皮薄,看著別人看了過來,連忙扯了扯眉安的袖子。“好了,這件事我們也有錯,咱們道歉便是。”
“嘿,聽到了吧,你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