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
雖然是瞿堯把蠻人抓住的,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蕭貴妃與瞿毅策劃所為,蘇豐明白,這瞿毅怕是要把一切都推在了瞿堯的身上。
這些年瞿堯不僅僅是勢力,就連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也是日益漸下。
如果這一次真的讓瞿毅得逞了,那麼瞿堯怕是真的完了。
合著外人來陷害朝廷重臣,此乃大罪。
這件事如今瞿毅還沒有開始動手,他也不方便去皇帝面前告發這一切。眼下倒是有一件事情讓他很是疑惑,“你究竟在謀劃著些什麼,竟能把一切都勘破,並且還想要從中阻止三皇子的事。”
婉碧看著蘇豐,並沒有因為他的問題而驚慌,只是她還是不能告訴他,只是打馬虎道:“爹爹放心,蘇府對我有恩,我縱然在謀劃一些極其危險之事,也不會將整個蘇府一起賠進去的。”
她不想說,蘇豐就算是怎麼問,她也不會透露分毫。看著她平日裡與瞿漠走的近,而瞿漠也不是那種不懂得分寸的人。有瞿漠在一旁看著,他倒真的不擔心婉碧會對蘇府做出什麼事情來。
在幾日之後,皇帝得到了一份供詞,只是他反覆的看著供詞上的內容,不禁臉色越來越沉,怒意也越來越明顯。“荒唐!這都是什麼話,你們難道是白拿朝廷的俸祿嗎?居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不如早些收拾東西回鄉養老,朝廷不缺你們這些個蠢貨。”
大理寺卿立馬跪了下來,雖然早知道皇帝看了這份供詞會生氣,可他還是忍不住一陣膽顫。
當初就連他看到這份供詞的時候都覺著荒唐,更何況是皇帝了。
那份供詞上寫著蘇府的是乃是太子瞿堯所策劃的,而他們只是受了好處替人辦事而已。原本此次被抓回來是因為他們已經被官兵發現了,在逃亡的時候撞見了瞿堯的人,雙方皆是認識的,所以便演了這麼一出好戲。
而瞿堯也許諾著蠻人,說是有機會定會再一次救他們出去,並且會讓他們安全離開大渠,往他國之路返回蠻族之地。
本來這是雙贏的局面,瞿堯既能在皇帝面前立功,蠻人又能達成心願回到蠻族之地。
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每一個蠻人身上皆是有傷,而瞿堯卻隻字未提助他們返回蠻族一事。於是他們再也無法忍受便全體把蘇府一案全招了,只求皇上能放他們走。
這一步步都那麼滴水不漏,彷彿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原本蠻人招了,應該從輕發落,可是這份供詞卻讓皇帝越發的生氣了。
簡直是荒唐!
“朕要親自提審他們,你安排一下吧。”
大理寺卿聞言想要勸阻,但想了想皇帝應是關心瞿堯,若是繼續勸阻,皇帝恐怕是要把氣都撒在他身上了。若是讓他親耳聽見,說不定會好一些。“臣這就去安排。”
看著大理寺卿出去,皇帝好一會才緩過勁來,讓身邊的大監準備一下,他要立刻去大理寺。
眾人只看見皇帝的轎攆出了宮門,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蕭貴妃聽祿嬤嬤說起的時候輕笑了一陣,別人不知道,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去告訴三皇子,蠻人已經把供詞遞了上去,皇上親自去問審了,讓他可以好好的準備一番了。”
“是。”祿嬤嬤應了一聲,轉身便走了出去。
只過了沒一會,皇帝便已經身處大理寺門口了。沒有絲毫的猶豫,他一路沉著連往裡面走去。
大理寺卿在前面帶路,領著他去了審訊的屋子裡。
這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是多年來無數人留下的味道,是怎麼洗刷都無法除去的。
案桌前,已經有兩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了。兩人的身上皆是有著數不清的傷痕,頭髮已經髒亂不堪,臉上佈滿了血跡,已認不出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