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印在了她的記憶裡。這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這個奪去了她的清白之身的男人,她又怎能忘卻得了。
淚水肆虐的湧出眼眶,彷彿是在傾訴這些日子裡所受的委屈的苦楚。
“木大哥,是,是你嗎?”陳霜霜顫聲問道,視線被淚水遮掩了,光線下那張臉變得模糊不清,就像是夢境,一場她久久期盼成為現實的美夢。
“是我,是我。”葉無天的嘴唇在顫抖。
他快步走上前去,來到陳霜霜面前,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將她攙扶起來,替她理了理亂髮,替她整了整衣裳,替她擦拭著眼角那不斷湧出的淚水。
然後他顫手貼在了陳霜霜那隆起的肚子上,注入一縷元氣,嘴角揚起一絲喜悅的笑意,“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而且還是一對龍鳳。”
陳霜霜用力點了點頭,“木大哥,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呢?”對她來說,眼前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甚至連夢境裡也都不曾出現。
“不是,你不是再做夢。”葉無天抓起陳霜霜的手貼在了自己臉上,同時歉意道:“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讓你和孩子們受苦了。”
陳霜霜搖了搖頭,“只要能再見到你,我也就滿足了。”
葉無天輕輕將陳霜霜擁入懷裡,這個女人因為自己受了太多的委屈吃了太多的苦,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疼愛她保護她,不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和傷害。
陳霜霜靠在葉無天懷裡,哭得很傷心,她在傾訴著這二十年來的委屈。二十年了,苦苦掙扎了二十年,總算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
“你放心,你和孩子所受的苦,我會連本帶利替你討回來。”葉無天拳頭緊緊捏起,滿腔怒火盡在眼裡燃燒起來。
陳霜霜搖了搖頭,“不要,陳家強者諸多,我們鬥不過他們的人,只要能夠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我也就滿足了。”
葉無天深深呼吸一口氣,他沒多說什麼,輕輕將陳霜霜從懷裡托起,“走!我們先離開這裡。”
“我們出得去嗎?”陳霜霜憂慮地問道。
“相信我,沒人能阻擋得了我們。”葉無天柔聲慰藉道。
陳霜霜用力點了點頭,她相信這個男人,因為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就算下一步是懸崖,她也願意跟著這個男人一起跳下去。
葉無天戴上兜帽,小心扶著陳霜霜,慢慢走出了牢房,順著那漆黑的過道,踏上那冗長的階梯,最後走出了地牢。
刺眼的光線照得陳霜霜眯起了眼睛,經過片刻適應後,她緩緩睜開眼,然而卻看到這地牢門口已經被一大群府衛包圍,而且族長和幾位長老也都在場。
陳霜霜驚慌地躲到了葉無天身後。
“別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葉無天撫慰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我陳家地牢劫我陳家囚犯。”問話的正是二長老陳江海。
“爺爺,我看那女人肚子裡那個野種一定就是他的。”陳玉琳懷疑道,她的爺爺也正是族長陳萬山。
陳玉琳話音剛落,便聽“嗡”的一聲,八枚氣針朝他迎面疾射而去,那兇悍的勢頭,明顯要是奪她的命。
陳萬山眼疾手快,迅速在陳玉琳身前撐起一道元氣防禦。
“噌噌……”
一連串的爆鳴聲下,所有氣針都被元氣防禦擋了下來,而陳玉琳整張臉早已是蒼白如紙,她顯然沒料到對方竟敢當著陳家這麼多人的面向她出手。
“你們遲早會知道我是什麼人,這筆賬先記著,今天誰敢擋我的路,殺無赦!”葉無天的聲音冷得令人發寒。
這小子敢當眾出手這已經叫陳家這些老傢伙氣得咬牙切齒,而現在他又說出這番狂妄的話來,更是叫這些老傢伙們怒髮衝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