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警…察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解釋道:“誰知道這前腳剛進來,後腳趙局長就打來了電話……”
“這裡交給你,我去看看。”王坤不等他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審問室。
……
剛進來的警…察二十多歲,一身警…服雖然十分精神,臉上卻還帶著文縐縐的學生氣,一看就是參加工作不長時間。
他坐下來後,翻看了一下剛才王坤的詢問筆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陽。
目光中帶著一絲鄙夷與傲慢開口道:“繼續交代,夜總會那麼多人,為什麼對方單單找你的麻煩?”
出入夜總會的有幾個正經人?還不都是一些社會混混或者無聊的二代們?所以用這種眼神看張陽也就可以理解。
“因為他們往一個女孩子的酒中下藥,被我發現後便惱羞成怒。”
如果說剛才王坤的審問,張陽還能老老實實的回答,畢竟雖然是審問,但他的語氣跟態度更多的是一種詢問,或者是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而現在年輕人的態度,則完全是把他當成犯人一樣了,這點讓張陽對他沒有任何一絲好感。
不過反感歸反感,他還是實話實說……
“哈哈!這麼說你還是見義勇為了?”
年輕警…察突然笑了起來,那神情就好像他的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大笑著繼續道:“你這臉皮還真厚,真能為自己臉上貼金啊!按你的說法,我們是不是該送你一面見義勇為的錦旗,然後開車把你送回去,呼籲全社會的年輕人都向你學習?”
“那倒不必。”
張陽聽出他話語中濃濃的諷刺味道,心裡雖不滿卻並不惱火。
笑著繼續道:“見義勇為是所有好市民都應該盡的責任與義務,沒必要這麼隆重的表揚我,只要別婆婆媽媽的說這麼多廢話,趕緊放我回去就行。”
砰!
年輕警…察一巴掌拍在桌上,臉色漲的通紅,渾身都顫抖起來,可見內心的憤怒。
這也難怪他發火,任何人被抓進了警…察局都會腿肚子發軟,儘量的低三下四討好,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而張陽卻理直氣壯,甚至話語中還責備調侃自己……
“快點交代,為什麼在夜總會里打架鬥毆?那些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剛才我就說了,不過看你剛進來,對情況還不是很瞭解,所以不介意再說一遍。”
張陽坐在小板凳上,眯著眼睛笑著繼續道:“我看到有人往一個女孩的酒裡下迷藥,所以進行制止,結果對方惱羞成怒,我是自衛才失手把他們打傷的。”
他說完後側頭看了一眼窗外,只見王坤與鍾寧寧已經到了警…察局的院子裡。
王坤正在不停的跟這丫頭說些什麼。
張陽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苦心婆說的給她上政治課而已……
而在他們的不遠處,一輛四個圈轎車旁邊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應該是鍾明的司機或者親信之類來接鍾寧寧。
畢竟這樣的事情他肯定不敢親自前來,甚至不敢讓一般的下屬或者朋友來接……
“你說他們往女孩酒中下迷藥,有證據嗎?是給哪個女孩下迷藥?”年輕警…察吃了一驚開口問道。
打架鬥毆在華夏來說,只要出不了人命,打不成殘疾,這罪名便可大可小。
往大里說可以讓你坐上幾年牢,往小裡說只要交點銀子便立馬可以放出來,至於裡邊的差別,地球人都知道。
但是往女孩的酒杯裡放迷藥,罪名可就不一樣了,鬧不好還是一個慣犯。
如果能抓住的話或許能牽出一系列案件,那可是大功一件,所以年輕警…察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