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減,冷哼一聲不予理睬。
見周旋沒回答,嚴風又看向週末,問道:“那我問周兄,如果你的妹妹在臺上比試有生命危險,你是否會出手?”
“我會出手!”週末坦言道。
嚴風拱拳道:“封主席在比試前,明確說了,只分高下,不決生死。”
“我聽聞當時,範閒故意引爆巨型電鰻,卻暗藏十餘道小型電鰻攻向我妹,招式陰損,為決勝負不顧生死。你今天所行所為,又豈不是像你的同學範閒一樣,難道賢院教導的都是這般的賢才麼?”
他們這般爭執中,周圍已經漸漸圍起了吃瓜群眾,紛紛議論。
聞言對方已經侮辱到學院,周旋反應過來,將矛頭指向嚴風道:“巧言令色,強詞奪理。沈冰清是融體境界,武院武榜百強選手,怎麼會沒有精元護體,怎麼一個藏有後手的攻擊就會有性命之憂?莫不是貴院的武榜選手都是擺設,弱不禁風?”
雙方針尖對麥芒,都將攻擊瞄準了對方的學員,很快圍觀群眾分為賢院、武院變成了兩個陣營的鬥嘴,一方話畢均有人附和支援。
這時,沈冰清站了出來,道:“周旋,確實依你所言,那十餘道小型電鰻根本無法傷我,即便沒有陳子痞那冰盾保護他本也贏不了我,他在比試場中已然認輸了,你又何必窮追不捨?”
周旋顯然是沒有想到沈冰清居然順著她的話接了去,一時噎住,她所說只是為了嗆人,而並非認為沈冰清的精元護體真能抵擋電鰻攻擊,否則也不會認為他們作弊導致賢院多輸一局。
陳子痞心思急轉,忽然有了個主意。
他鼓起勇氣站了出來,然後一把握住沈冰清的手,一股柔軟溫熱的感覺傳來。
後者已然在一瞬間僵硬住,但卻礙於現場眾人圍觀,不得發作。
陳子痞朝沈冰清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含情脈脈地對著她說道:“原來是我多此一舉了,只是我過分擔心你的安危,關心則亂,今天受周旋姑娘這一巴掌,倒也是我罪有應得。但是我不曾後悔,我不願讓你受一點危險。”
陳子痞這般行為,當然是在心想著既然做戲,那就做全套,反正今天為了捱了巴掌,你犧牲一下保全我名聲也不算過分。
沈冰清臉色通紅,低下了頭。
陳子痞鬆開手,轉向周旋,把臉伸向她,道:“周姑娘,如果還不解氣,今天我這張臉豁出去了,你再多打幾下吧。”
周旋舉起手,就想上前,但這次卻被哥哥週末拉住。
週末不由得看了一眼陳子痞,心中高看了他幾分。
本身作為姜武高徒,當街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扇了一巴掌,算是奇恥大辱了。
但是此時話鋒一轉,變成為了保護愛慕之人,寧願再多挨幾下讓人解氣。
這份氣度,實不平凡。
週末此時拱手道:“陳兄,舍妹性子執拗衝動,也是想為範閒鳴不平,還請諒解。我代他向你道個歉。”
“哥,你為什麼向他道歉,錯的明明是他!”周旋不服。
“胡鬧,鬥武場比試,由裁判決斷,你有什麼資格評判對錯。”週末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不管,裁判是他武院的,肯定是偏向他們。”
“越說越離譜了,裁判公正與否,自有主席團裁決,輪到你說什麼。”
“哥,你為什麼偏向他們!?”周旋被她哥氣壞了。
“別鬧了,現在回家!”週末硬生生拖著周旋,將她帶離了現場,臨走時還向眾人投了一個抱歉的表情。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陳子痞摸著通紅的半邊臉,可憐巴巴地看向沈冰清,奈何現場還是人多嘴雜,吐槽的話不便說出口。
嚴風點評道:“此女過於霸道,這以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