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上床後,擔心壓到他的傷口,儘量貼著床沿,和他保持距離。
某人很是不滿的用腿勾著他的腰,撈進懷裡。
“陶陶,我手不方便,你抱我好不好?”
“事兒真多,咋沒把你嘴一起傷了。”
曲陶嘟囔著攬上他的腰,席墨洲在他發頂親了親。
“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疼我,還老是說話氣我,我這嘴帶給你多少快樂,你捨得它受傷?”
“閉嘴!”
曲陶第二天醒來,病床上,只剩他孤單一人。
白色的床,白色的牆,他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下床。
“墨洲?席墨洲?”
“醒了?出來吃飯。”
外間傳來席墨洲的聲音,同時韓楓從外面走了進來,揶揄的看著他。
“知道的你是來照顧病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病人。”
“你咋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醫院?”
“你家那位給哥哥打了電話,我和哥哥一起來得。”
“哦…”
席墨洲一大早又去做了腦部ct,曲陶吃飯的時候,醫生拿了報告過來。
輕微腦震盪,沒什麼大礙,只是短時間內不能做劇烈運動。
席墨洲聽完報告,立馬要求出院,VIp病房再好,那張小床睡兩個人,也是太擠了。
重要的是,他不想和曲陶分床睡。
院主任拗不過他,再跟院長彙報完後,把開好的輸液和消炎藥,交付給一早趕來的家庭醫生。
對於手臂骨折處,更是再三叮囑,注意清淡飲食,不得碰水,半個月後來醫院複查後,才放他們離開。
回到琴海,席墨洲輸上液,把曲陶和韓楓從臥室支了出去,只留下裴澤琛一人。
“我現在不方便,有些事兒已經交代過黃秘書,還是不放心,你安排人幫我盯一下銀鳳的動向。”
“你懷疑車禍背後的指使人,是銀鳳那位?”
“不好說,不過他也乾淨不到哪兒去,昨晚的麵包車是假牌照,估計黃秘書那邊,不會查到太多線索。”
“行,我來安排,你好好養傷。”
“這件事兒,別讓曲陶知道。”,席墨洲說完,又補上一句,“你家那位也別讓知道。”
“明白,我有分寸。”
裴澤琛和韓楓走後,曲陶回到臥室,拿韓楓當幌子,套席墨洲的話。
“和裴總聊啥了?霸著楓子哥哥好一會兒,楓子在外面,可都吃醋了。”
席墨洲避而不答,笑著打趣。
“你呢?你不吃醋?”
“沒那癖好。”
“真沒?你以前不還吃意晨的醋?”
“我那可不叫吃醋,我那叫…”曲陶看著他,想了想措辭,“我那是恨自己遇人不淑,碰到渣男。”
“我渣男?你確定?”
“不僅確定還肯定,別忘了你之前怎麼搞我公司。”
“……”又提到這茬,這都快成他一輩子汙點了,席墨洲岔開話題,“過會兒輸完液,你幫我洗澡。”
“醫生不讓碰水。”
席墨洲示意了下,打著石膏的右手,曲陶默了幾秒,煩躁的點了下頭。
“事兒真多。”
“放心,我現在是病號,對你做不了什麼。”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他要在大白天,清醒的狀態下,去面對他……
席墨洲對於他同意幫自己洗澡,有些迫不及待,醫生剛拔完針管,立馬示意浴室方向。
“走吧,老婆。”
“急什麼?”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脫落在地板,直到挺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