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等我手好了,我欺負他。”
慕父走後,石俊提著飯盒興沖沖上樓,他跟江書陽說了中午一起吃飯,所以他沒回自己寢室,先是去了江書陽寢室。
得知江書陽十分鐘前,已經去了食堂,石俊只好回到自己寢室,喊著還沒去食堂的舍友一起吃飯。
剛吃了沒幾口,慕景炎打來電話,石俊看了眼身邊的舍友,拿著手機走向陽臺。
“幹嘛?是要午飯錢?多少?”
“不要錢,今天中午秦博請客。”,慕景炎說完默了會兒,試探性問出口,“如果我手臂骨折了,你照顧我不?”
“不照顧。”
“真沒良心,你躺床上那會兒,我可是全程服務。”
“我當時又沒求著你。”不等電話那頭再說什麼,石俊聲音不耐,“還有事沒事兒?我正吃著飯呢。”
“沒其他事兒,你吃的什麼?”
“爸爸給我送的飯菜。”
“老爺子真偏心,也沒想著給我送點兒。”
“行,你吃吧 。”
石俊返回寢室,舍友促狹的看著他。
“剛剛你老公電話?”
“嗯。”石俊應了聲,看到從他寢室門口走過去的江書陽,慌忙跑了出去,“書陽,來我們寢室,我爸給我送了好吃的。”
江書陽迴轉頭,眼神意味不明:“你爸?”
“嗯,我老公的爸爸。”
石俊在慕景炎面前,從不喊老公,但是外人面前,他和慕景炎已經無形間,被捆綁在了一起,好像也只有這個稱呼,才能意指慕景炎。
“你吃吧,我吃飽了,要回寢室睡會兒。”
“.......”
酒店包間,慕景炎結束通話電話,又把桌前倒滿的酒,猛的灌進喉嚨。
秦博坐在旁邊小心看著他:“慕哥,還是我自己去找席墨洲吧,他要殺要剮我隨他處置。”
慕景炎放下酒杯,瞪了他一眼:“你做這事兒前,為什麼不跟我說?”
“我還納悶,你怎麼一聲不吭去國外待了那麼久?他如果想把你送進局子,你準備怎麼辦?”
“我那不是看他打壓銀鳳,氣不過嗎。”
“那是我的事兒。”慕景炎咬牙說完,負氣的衝他擺了擺手,“算了,這事兒你別管了,一會兒你去找根棒球棒給我。”
“慕哥,你要棒球棒幹嘛?”
“你說呢,你害人家手臂骨折了一個月,你以為輕輕鬆鬆一句道歉,就能擺平?”
“你不會是要拿棒球棒,把自己手臂打折了還他吧?”
“廢話,就這樣,都不一定讓人原諒。”慕景炎說著看向他,放緩了語氣,“這事兒,當我乾的,你別再和別人提起,我去和他請罪。”
“以後再做事,別那麼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