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想都別想。”
曲陶說完,幾乎小跑著回到臥室,席墨洲跟過去時,裡面傳來上鎖的聲音。
看來今晚註定要睡客臥了,席墨洲正嘆著氣,樓梯拐角處,傳來席父的聲音。
“墨洲...過來。”
席父壓著聲音,衝他晃了晃手裡的鑰匙,席墨洲頓時眼前一亮,幾步走了過去。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這個?”
經營公司還行,感情上就差點兒火候,席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把鑰匙塞他手裡。
眼見席墨洲拿著鑰匙,興高采烈的朝曲陶臥室走去,席父嘆了口氣,把他叫回來。
“傻孩子,你現在進去,是想著上交鑰匙,被轟出來?”
“過會兒再進,等陶陶衝完澡睡了,你再進。”
“哦...知道了。”
席墨洲先去客臥衝完澡,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輕手輕腳來到曲陶臥室。
隨著房門輕輕推開,席墨洲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只是當他一隻腳踏進房間時,頭頂猛然傳來氣球爆破聲,同時還有水,潑在了頭頂。
曲陶被爆破聲,嚇了一個激靈,想到什麼,從床上坐起來,看向門口。
“席墨洲,被涼水沖刷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曲陶臉上盡是得意之情,席墨洲抖了抖睡衣上的水漬。
“你怎麼知道我會偷偷進來?”
“你說呢?”,曲陶勾起唇,臉上更加得意,“席墨洲,跟你在一起待久了,你屁股一翹,我都知道你想拉啥粑粑。”
曲陶說完,打了個哈欠。
“行了,大冷天也不怕凍病了,趕緊留下鑰匙,出去。”
席墨洲不甘心,站著不動,曲陶趿上拖鞋,快步走過去,奪過他手裡的鑰匙,把他推出門外。
“好了,趕緊回去睡覺。”
老年人覺少,早上,席父坐在大廳沙發,不時盯著樓梯方向。
見席墨洲從樓上下來,看了眼他身後,沒看到曲陶後,小聲開口:“哄好了沒?”
席墨洲剛提起的精氣神,在聽到他的問話,又蔫了回去。
“別提了。”
“鑰匙打不開?”,席父隨後搖了下頭,否定,“不應該啊,以前你一個人睡時,我經常半夜偷偷進去。”
席墨洲瞬間支稜起來,“你說什麼?”
“我...”,席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轉移話題,“我是問陶陶怎麼現在還沒下樓?”
車禍發生後,席墨洲一直對他有怨言,難得假期從學校回來,也是跟他不打照面,更別提能說上半句話。
為人父母,哪有不想和子女嘮嘮嗑,多看兩眼孩子的,他只能趁半夜,席墨洲睡熟了,偷偷進去坐一會兒。
看到席墨洲睡熟的模樣,想著他小時候黏著自己的樣子,心底是既滿足又心酸。
“你剛剛明明說....”
席墨洲沒說完,席父立馬打斷他。
“鑰匙呢?你給我,過會兒你們吃飯的時候,我上去試試。”
“鑰匙被陶陶要去了。”
看到席父眼底的問號,席墨洲也不怕丟臉,把自己昨晚的遭遇說了一遍。
只是看到席父拼命忍笑的樣子,說完後一秒,他便後悔了!
“想笑就笑,一大把年紀了,別再憋壞了。”
“那我不客(氣了)...哈哈.......”
半是嘲笑的爽朗笑聲,席墨洲嫌棄的看了自家父親一眼。
看來真是憋的不成樣了,最後幾個字的尾音都被吞了。
席墨洲不再理他,走去廚房,交待了幾樣曲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