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有什麼一身的壞毛病,你現在就說給我聽聽。”
“你自己不知道嗎?”,席墨洲衝他輕蔑的冷哼一聲,“妥妥的老婆奴,在我辦公室一口一個老婆,我聽著不爽。”
沈意晨看向曲陶,同樣冷哼。
“就跟你不是老婆奴似的,是誰為了想爬上某人的床,故意在我那裝醉。”
“我好心幫你,你還把之前的酒,順手拿了回去,你還真是我的好兄弟。”
兩人互懟間,曲陶聽到兩人對話,來回看著兩人。
“他上次在你那是裝醉?”
“老婆,你別聽他的,我那次是真醉了。”
兄弟都是用來賣的,席墨洲慫恿秦博,沈意晨也不再替他遮掩。
“醉什麼,總共倒了兩杯酒,喝了一杯,另一杯全灑衣服上了。”
當著秦博面,曲陶不好跟席墨洲翻臉,衝他冷冷瞥去一眼。
“回家再跟你算賬。”
秦博見幾人說話終於告一段落,衝席墨洲小心試探著問出口。
“你真的不追究了?”
“嗯,光顧著說話了,我現在就打電話,把之前的案底撤銷。”
席墨洲當著他面打完電話,秦博勾起一邊唇角,惡趣味的看向沈意晨。
不等他開口,沈意晨警惕著先他一步開口。
“老婆,你這是什麼意思?事情解決了,你不會真想悔婚吧?”
“可以嗎?”
“你...咱倆明明都...”
沈意晨磕絆著說到一半兒,把太過羞恥的話嚥了回去,秦博促狹的看著他。
“咱倆才認識三天,總共見了三次面,難道你喜歡我?”
“我這人比較傳統,一旦和一個人開始,就是一輩子 。”
沈意晨支吾了半晌兒,冒出這麼個答案。
秦博恨的咬牙,說句喜歡他,有那麼難嗎?
“我正好和你相反,我這人喜歡及時行樂,第一次已經給了你,現在分開,你也不算吃虧。”
“現在分開?你是不是忘了咱們已經領完證了?”
“再去換個證就是了。”
聽著對方輕飄飄的話語,沈意晨臉上終於染上寒氣。
“我這沒有離婚只有喪偶,我不會和你分開。”
曲陶和席墨洲都已經看出來,秦博是故意逗他,偏偏沈意晨這個當事人,沒一絲一毫的察覺。
畢竟是自家兄弟,席墨洲揶揄著為其解圍。
“行了,看不出來他是在逗你嗎,瞧把你嚇得。”
沈意晨看向秦博的眼睛,見他眼裡全是笑意,負氣的悄悄握上他的手。
“別再開這種玩笑,我不喜歡。”
“真古板,不開玩笑,生活多沒趣。”
“別的玩笑可以開,這個不行。”
點的菜陸續上桌,席墨洲想起兩人已經領證的事,扯到正題。
“你倆準備什麼時間辦酒席?”
“還沒定,等下午拜見完兩家父母再說。”
“他們知道你們結婚了?”
“都還不知道。”
合著兩人閃婚的同時,先斬後奏唄,席墨洲看向沈意晨。
“說吧,想要什麼結婚禮物?”
“把你珍藏的好酒,來兩瓶?”
“......”,這怎麼老惦記他那幾瓶酒了,席墨洲有些不想送,“我那可是用來結婚的酒。”
“那你倒是趕緊結呀,你倆這都多少年了,磨磨唧唧。”
結婚這事兒,都快成席墨洲的心病了,他也想趕緊結,這不是他說了不算嗎。
“老婆...”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