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老宅,因為今天要和席父一起去參加慕家的訂婚宴,曲陶和席墨洲,昨晚便住在了老宅。
為了不搶新人的風光,兩人吃過早飯,回到臥室後,特意換上昨天帶過來的深藍色系西裝。
“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要參加死對頭,情敵的訂婚宴。”
席墨洲到現在都記恨,慕景炎曾打過曲陶主意的事兒,說起話來,有些咬牙切齒。
曲陶系完領帶,過來幫他:“什麼情敵,都過去的事兒了,這些話你少提。”
“再說了,還不是看慕父和石俊的面子,晚些時候到了酒店,你最好別擺現在這副臭臉。”
“放心,我知道,他難得不打你的主意,我肯定給他足夠的笑臉。”
從樓上下去,曲陶看到席父身上的黑色大貂,忍不住想笑。
“今天太陽這麼好,您老確定要穿這個?”
“這是你買給我的,他們沒有。”
“你上了車要脫,進了酒店也要脫,確定有顯擺的機會?”
“嗯,我搭在手臂上顯擺。”,席父說完,不依的看著兩人,“你們如果不想我只能拿衣服顯擺,回來後查查日子,早點兒把婚事訂下來。”
“.......”
小老頭之前說不催他倆,自從慕家訂下來喜事,幾乎每次見到他們,都要催一遍,完全沒了之前的淡定。
惠豐酒店,曲陶他們到的時候,還不到十點,整個大廳已經黑壓壓一片,一眼看過去還有不少在校的大學生。
慕家也有自己經營的酒店,只是大廳沒有惠豐寬敞。
“靠,這不會就是慕景炎讓慕伯伯訂惠豐的原因吧,慕景炎這是把石俊的同學,也請到場了?”
席墨洲勾著唇,衝曲陶神秘笑笑。
“想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嗎?”
“你知道原因?”
做了這些年的競爭對手,兩人都喜歡揣摩對方,席墨哪能猜不到慕景炎的心思。
“這些來的學生,以後都是慕景炎的探子,他老牛吃嫩草玩不起,只能從石俊身邊的同學抓起。”
“那這樣說來,豈不是說明姓慕的真喜歡上石俊了?”
“應該是。”,席墨洲說著,臉上賊兮兮的笑意擴大,“石俊還這麼年輕,又還在上大學,估計後面有他提心吊膽,睡不著的時候。”
“嗯?”
“擔心媳婦跟人跑了。”
“就他那臭脾氣,跑了也不能怪我們石俊。”
曲陶瞥到席父正在跟慕父交談,衝大廳掃視了一圈,沒看到賀家人的影子。
“賀家人還沒到?該不會不來了吧?”
“不會,慕景炎排場這麼大,都是些商業圈有頭有臉的人,除非是他家不想在商業圈混了。”
“那你說,如果慕景炎犯抽,在訂婚宴上和賀家人槓起來,咱家老爺子會幫賀家還是幫慕家?”
“誰都不幫。”
“一定要幫一個呢?”
“那肯定幫慕家,慕家在煙市,怎麼也要一致對外吧。”
還能這樣劃分界限,找幫忙的藉口!
“......”
新人間,石俊百無聊賴坐在沙發,幾次想出去,都被慕景炎看守著拽回去。
曲陶說對了,慕景炎就是隻老狐狸。
從石俊當著他面和曲陶打電話時說“小心他後悔”,就做足了安排。
不但他自己要二十四小時跟在石俊身邊,就連外邊都被他安排了不少人手。
一是怕石俊再想不開,二是擔心石俊逃婚。
其實逃婚他倒不太怕,反正差不多整個煙市的人都知道了,石俊是他的人,主要還是擔心石俊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