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平等?”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平等!
慕景炎好似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冷笑著甩開鉗制住他的下巴,倒退著坐回沙發。
“過來。”
笑聲戛然而止,氣氛也在瞬間凝結成冰。
習慣是件可怕的事兒,像他在慕景炎面前的臣服。
石俊抬了抬腳,又放了回去,雙手揣進褲兜,比他更冷的語氣,“你過來。”
兩人對峙,慕景炎冰冷的眸子,漸斬生出一絲玩味兒。
“好。”,慕景炎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要幹我嗎?”
石俊學著他慣有的樣子,不屑的冷笑,在眨眼間,拿出褲兜裡的繩子,繞到他身後。
慕景炎試了試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綁的挺紮實。
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他並沒有想掙開的打算。
“然後呢?”慕景炎轉過身,和他面對面,“這就是你想要的平等?”
石俊沒作聲,鉚足了勁,衝他重重的一拳,身高懸殊,他這一拳只打到他的下巴。
也許是發生的太突然,更或許慕景炎自始至終都在小瞧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踉蹌了幾步,直到抵上後面的電視背景牆才站穩。
慕景炎咬了咬牙,把凌亂著遮在眼前的髮絲,甩到一邊。
“還有嗎?”
“當-然-有。”
石俊一字一句說完,衝過去,又是重重一拳。
這一次,慕景炎唇角,沁出了淡淡的血絲,眼中再無玩味,而是升起一抹狠厲。
“周也,你找死!”
嗤之以鼻的聲音,石俊揪著他的衣領,把他往前帶了幾步,轉到他背後,鬆開他被捆住的雙手。
“慕景炎,從現在起才是平等的開始。”
“好,還下午那兩拳是吧?”慕景炎吐了口血水,目露兇狠的朝他撲過去。
石俊眼疾手快閃到一邊,在慕景炎撲空,慣性著往前撲去時,在他背部用力推了一把。
慕景炎滑空,撲在沙發,石俊索然無味的拍了拍雙手,朝玄關走去。
“慕總再見,再也不見。”
“周也,你敢再走出這兒試試,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呵...”石俊回頭,勾起一邊唇角,“慕景炎,如果不是我慣著你,你認為你哪來的資本傷害我?”
“你慣著我?難道不是因為你愛錢?”
“是,我是愛錢,但是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去了。”
石俊說完,摸上門把手,身後突然一陣冷風,慕景炎攥著他的後衣領子,用力往後拽去。
“打完我就想走?周也,誰給你的膽子?”
石俊整個身體,呈後仰的姿勢,被拖拽到客廳,慕景炎撒手的那一刻,慣力後倒在地板。
不等他有所反應,慕景炎快速跨坐到他身上,捏著他的下巴,與其對視。
“想跑?”
“周也,如果我不願意,你認為你跑得了嗎?”慕景炎說著鬆開他的下巴,拍了拍他的臉頰,“乖乖留在我身邊,做我的玩物,免得受皮肉之苦。”
“呵…誰是誰的玩物,還不一定呢?”
石俊一個反撲,雖沒把慕景炎壓在身下,但總算把他從自己身上,甩了下去。
地板上,雙方薅著對方衣領,誰都不敢示弱。
對視中,短暫的沉默,慕景炎把人拉到跟前,啃咬上去。
口腔裡淡淡的酒精味,石俊凝視他幾秒,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血腥味瞬間在口腔蔓延,慕景炎卻沒有放開他的打算。
領口的扣子,撕扯中崩落,露出鎖骨處大片雪白,慕景炎雙目赤紅,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