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洲迫不及待從浴室出來時,臥室只留了一盞床燈。
某人單手支著下巴,側躺在床上,聽到聲響後,衝他微微抬眸。
“這麼快?”
昏暗的燈光下,凝白纖長的脖頸,盈盈一握的細腰,以及沒有任何敝蓋物的修長雙腿,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擔心你睡著了。”
席墨洲潤了潤乾澀的嗓子,朝他一步步靠近,曲陶微微勾唇,稍稍往後挪了下身子。
“這才幾分鐘。”
半是揶揄半是嬌嗔的口吻,席墨洲走近了,俯身吻在他的眉心。
“是我等不及了。”
滾燙的呼吸滑至鼻尖,再到嫣紅的薄唇,視線落在敞開的領口處。
雪白的肌膚,透著一層薄薄的紅,似是無聲的邀請,席墨洲抬頭朝他看去,低沉的嗓音,在一瞬間變得沙啞。
“故意引誘我?”
“看出來了?有沒有成功?”
眉眼微挑,帶著淺淺的笑,像蟄伏在黑夜的妖精,席墨洲抬起他的下顎,與其對視。
“試試?”
“嗯,不試怎麼知道。”
曖昧的氣氛,隨著曲陶話落,達到極致,重重的吻,如燎原之火。
“老公?”
壓抑的泣音,席墨洲伸手撫上他眼尾的桃紅。
“受不了?”
“不是,親我...還要…”
如果你心存悲傷,我希望我是一劑良藥,驅趕它在你心中,投下的所有陰影。
週一早上,曲陶和席墨洲,都起晚了。
看著某人雪白肌膚上的紅痕,以及懨懨松懶的樣子,席墨洲疼惜的緊了緊他身上的薄被。
“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別去公司了。”
“嗯,你幫我把飯菜端上來再走,我不想動。”
昨晚玩過火了,曲陶閉著眼,聲如蚊蠅,席墨洲應了聲,從床上起身。
“要不還是讓遠航破產吧。”
“你敢。”
曲陶猛的睜開眼,目光咄咄逼人,席墨洲被他嚇了一跳,啞然失笑。
“瞧你這反應?是還想吃我?”
“臭流氓…”,曲陶睨了他一眼,隨之厲色,“不准你搞我公司。”
“破產了我養你。”
“那也不行”,曲陶帶著薄被,強撐著痠痛的身子,從床上坐起來,“席墨洲,我警告你,你要敢偷偷搞我公司,我肯定不放過你。”
“行,我只是心疼你,隨口一說,你別那麼看著我,”,擔心曲陶不依不饒,席墨洲邊說邊朝外走去,“你等下再睡,我現在去樓下,把飯菜給你端上來。”
席墨洲去公司後,曲陶本打算再睡會兒,收到許鑫元打來的電話。
“老同學,在忙什麼?群裡發資訊,你也不回。”
自從上次A城見面加了聯絡方式後,許鑫元當天便把他加進了高中群,曲陶有時會聊上幾句,更多的則是潛水。
“昨晚多喝了幾杯,沒看群裡資訊。”
嗓子沙啞,曲陶拿宿醉當藉口,電話那頭沒有疑問,反而有些開心。
“我還以為是你不想見我,差點兒誤會了你,我今天來煙城處理點事兒,中午沒事的話兒,叫上在煙城工作的幾個同學,咱們一起聚聚?”
“行,來者是客,我來作東,過會兒我把訂好的飯店位置,發群裡。”
考慮到今天週一,其他幾個同學下午還要上班,曲陶結束通話電話後,翻找離市中心比較近的飯店。
只是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合適的飯店,離市中心較近的要麼是西餐要麼是自助,更多的則是快餐。
曲陶看了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