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別墅訂了整整一個假期,席墨洲說起要和曲陶回煙市時,其餘四人雖面露不捨,卻沒一個要跟隨他們走的打算。
特別是韓楓,開始時還極力挽留,聽曲陶說,從今晚起,只有他和裴澤琛睡在別墅一層,表情停滯了幾秒,立馬變臉。
“簡單收拾下就行,別誤了飛機,如果落下什麼東西,不還有我嗎,等我們走的時候,我幫你帶回去。”
“什麼?還要吃完午飯再走?你們就不能在機場吃?”
“行了,趕緊走吧,早走,我早省心。”
黃秘書到後,韓楓比曲陶還積極,殷勤的幫他提著行李,開啟車門,推了他一把。
“朝前走莫停留,哥哥哥哥你快走,狂風陣陣弟心揪,就怕那風中一回頭,你再也不肯走。”
陰陽怪氣的歌聲,曲陶已經坐上車了,又從車上下來,作勢去揪他的耳朵。
“小蹄子,你給我過來,你再唱一句試試?”
“我不唱了,你快走,別誤了飛機。”
韓楓邊跑邊諂笑,曲陶惕了他一眼,重新上車。
“還說拿你老公錢養我,幸好我當初沒信你。”
黃秘書發動車子,曲陶想到什麼,衝韓楓招了下手。
“你別忘了把我們走了的訊息透露出去,慕景炎和石俊離開這後,你也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知道了,知道了,都囑咐多少遍了,也不怕把嘴唇磨禿嚕了皮。”
磨磨蹭蹭,拖拖拉拉,韓楓肉眼可見的急躁,更是在話落後,走到駕駛位,催促。
“黃秘書是吧,趕緊開車,無論後座這兩位說什麼,都別調頭回來。”
車子剛起步,韓楓立馬招呼其餘幾人回大廳,風裡傳來,曲陶破碎的聲音。
“小蹄子,你給我等著,等你回了煙市,我再收拾你。”
“小陶子,你休想,假期結束,我就和哥哥回雲城。”
車子駛到慕景炎所住的酒店別墅,曲陶透過窗子看去一眼,感慨萬千。
明明剛出生時,也算是在全家的祝福和期待中,含著金湯匙出生,誰又能想到命運會萬般造化。
抵達煙市,已是晚上九點,曲陶見車不是開去琴海方向,詫異的看向席墨洲。
“都這個點了,你還要去哪兒?”
“去老宅,接桃子,”想到曲陶結婚的要求,席墨洲又立馬改口,“不是,去接席小洲。”
琴海的傭人放了假,大金毛是在傭人離開的前一天,被送回到老宅。
“明天再去接。”
坐了一小時車又坐了四小時飛機,曲陶疲憊的伸了下懶腰,席墨洲堅持己見。
“不行,早點兒訓練好了,早點結婚。”
從機場出來時,席墨洲給老爺子打過電話,車子剛停好,老爺子便等待已久似的從大廳出來,熱情的招呼著曲陶。
“出去玩的開不開心?我讓人準備了夜宵,要不要進去吃點?”
不等曲陶表態,席墨洲立馬出聲拒絕。
“不用,接了桃子,我們就走。”
“你手臂,是怎麼回事?”
席父不知道車禍的事兒,看到席墨洲打著石膏的手臂,幾步走到他身前,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不小心摔了一跤。”席墨洲把披在身上的西服攏了攏,有意罩住受傷的手臂,“桃子呢?”
老爺子為了留他們吃飯,故意把金毛關在大廳,此時見席墨洲受傷,更不想放他們走。
“它這兩天不想動,剛才喊它出來,跟沒聽到似的,還是你自己進去喊吧。”
席墨洲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風風火火走去大廳。
他家兒子不聽他話,但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