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起了風,透過窗子縫隙,能聽到狂風跟鬼叫似的,一陣陣涼意,也是透過窗子縫隙,直竄餐廳。
席墨洲走過去,把最後一絲縫隙合上,坐回到餐桌。
“你才跟他打過幾次交道?還能看出是不是本人了?”
“趕緊吃飯,別等會兒下了雨,路上不好走。”
“愛下不下,我今晚不回去了。”
席父一直聽著兩人對話,見他們轉移了話題,出聲扯回原先的話題。
“你們說的這個他,是不是賀老哥的孫子?”
“想知道呀?”曲陶噙著抹壞笑,見席父點頭,惡作劇道:“就不告訴您。”
“你這孩子....”席父佯裝慍怒,“我看你今晚還是回去住吧,待在這兒,只會氣我。”
“偏不,我今晚住定這裡了。”
席父從曲陶這得不到半點兒有用的資訊,一臉慈祥的轉向席墨洲。
“墨洲,你們剛剛是不是在談,你們賀伯父的大孫子?”
“爸,我後背疼,您那一鞋底,真是不減當年。”
“......”席父來回看著兩人,咬牙嘆了口氣,“行,你們兩個都不打算告訴我是吧?我自己查。”
週末早上,還是狂風呼嘯,不過陽光不錯,晴空萬里。
曲陶穿好外套,看向幫他整理衣領的席墨洲:“今天沒事兒,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伯母?”
“行,下個週六,我們去A城。”
計劃沒有變化快,曲陶和席墨洲正吃著早餐,指揮著傭人在院子裡清掃落葉的管家,急匆匆走了進來。
“老爺,老慕總來了。”
“哦...”,餐桌前的席父一聽,立馬抽了紙巾,邊擦嘴邊走向客廳,“快把人請進來。”
席父離開餐廳後,曲陶疑惑的看向對面的度墨洲:“老慕總是誰?”
“慕景炎的父親。”
“啊...”,曲陶頓了幾秒,恍然大悟般看著他,“你公司是不是還在搶銀鳳的訂單?他這是找老爺子告你狀來了?”
“不清楚。”
“老慕總和伯父的關係,很好嗎?”
“現在還好。”
早些時候,煙市經濟並不像現在景氣,老慕總和老席總是競爭對手,也是合作伙伴。
同樣混跡在煙市商業圈,二十多年過去,兩人也算是建立了點兒交情。
特別是把公司完全交給後輩打理的這幾年,兩人經常約著一起釣魚下棋。
曲陶沉思了片刻,和席墨洲商量。
“事情都過去了,你要不還是收手吧,別讓老爺子在中間太為難。”
“等會兒再說,我們跟出去看看。”
老慕總確實是為此事而來,但並不是告狀,而是求情。
如果不是昨晚看到慕景炎臉上的傷,他並沒想這麼早登門。
席墨洲和慕景炎的過結,他派人查了個大概,也理清了裡面的來龍去脈。
這些天對於帝豐的打壓,他之所以坐視不理,完全是想讓自家兒子吃點教訓。
三十多了不找物件,不結婚,好不容易動了次情,竟然是貪戀上旁人家的媳婦。
最主要這個旁人,還不是別人,偏偏是帝豐席家。
既然求而不得,就老實作罷唄,沒想到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對著記者各種詆譭造謠,敗壞人家的名聲。
看著自己辛苦創大的銀鳳被帝豐打壓,他雖然心痛,也是想著讓席墨洲出了這通火後,再找老席總說道說道。
“怎麼沒提前打個電話?今天風大,可不適合釣魚,吃飯了沒?整盤?”
見到老友前來,席父臉上的笑毫不掩飾,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