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的小菜,又折返回來。
席父已經止了笑,看到他,獻計的衝他招了招手。
“來,爸再給你支一招,趁陶陶還沒醒,你趕回臥室捯飭捯飭,越埋汰了越好?”
“為什麼?他本來就不待見我了,你還讓我往埋汰了捯飭。”
自己兒子這情商...真是一言難盡,怪不得先前,人從國外回來,會想出整人公司的爛招。
還好,曲陶心裡一直沒放下他,這要放個已經把他忘了的人身上,早和他撕破了臉,哪還會留給他解釋,原諒的機會。
席父像看地主家的傻兒子般,看著他幾秒,話音上揚。
“昨晚不是淋水了嗎,不會裝病?你最好上去躺會兒,等陶陶上去喊你了,再下來。”
“苦肉計?”,席墨洲眸色一亮,衝席父露出讚賞的神情,“不愧是你,老奸巨猾。”
“........”,老奸巨猾?有這麼夸人的嘛?
席墨洲為了把戲演到位,回到客臥後,特意去衝了個冷水澡。
他等了好久,等到頭暈腦脹,整個人都要迷迷糊糊睡去時,才聽到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席墨洲?”
“席墨洲,你怎麼還不起床?”
由遠及近的聲音,席墨洲睜了睜眼,眼皮耷拉著有點重。
“陶陶,我不舒服,昨晚氣球的水...我好像著涼了。”
曲陶伸出手,想要觸碰他額頭,想到什麼,又縮了回去。
“席墨洲,你少在我面前裝,什麼時間,你身體變這麼虛了。”
“真沒裝,確實難受。”
說話間,席墨洲輕咳了兩聲,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完了,大冬天的,這涼水澡真把他搭進去了。
曲陶似是也發覺了不對,沒再猶豫的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完了,你在發燒。”
曲陶後悔自己昨晚玩過火了,立馬起身,朝外走去。
“你先躺著,我去給你端碗粥上來,你吃完了,趕緊把藥吃上。”
曲陶沒再排斥和他靠近,席墨洲暗暗為自己的苦肉計成功慶祝之時,曲陶見他吃完了藥,起身道別。
“今天你就別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我先去公司了,有事的話,你喊伯父上來。”
曲陶要去公司,那他這病,生的還有什麼意義?
席墨洲不依,立馬挑眉。
“你還要去公司?”
為什麼不能去公司?曲陶眉毛微挑,話尾上揚。
“嗯?”
席墨洲話裡,隱隱的委屈。
“我病了。”
那又怎麼樣?我又沒病,曲陶點了下頭。
“嗯。”
“……”
曲陶走後,席墨洲後悔假戲真做,為了能把身體快點養好,在有地暖的情況下,他又加蓋了一層厚被子。
出了一身的汗,他如願以償把剛起的燒,快速退了下去。
臨近中午飯點兒,想著和曲陶一起吃飯,席墨洲興沖沖帶著飯菜趕去遠航,卻被前臺攔了下來。
“席總,不好意思,曲總昨天下了命令,不允許您上去。”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席總說的對,但是今天,我們並沒收到曲總撤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