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告訴你。”
“為什麼不是現在?”
曲陶盯著他不依不饒,席墨洲把人攬進懷裡,同樣盯著他。
“你喝多了,這裡人多,回頭咱倆單獨說。”
“可是我現在就想知道。”
“乖,聽話,咱倆的事兒,回家再說。”
“那你真的沒喜歡過沈老師?”
其實曲陶最在意的是這個,席墨洲似是看懂了他般,毫不避諱在場的其他人,吻了吻他的唇。
“對,從來只喜歡你,而且只喜歡過你。”
“好吧,現在先放過你,等回了家,你必須告訴我,咱倆什麼時間見過,在哪裡見過。”
“好,都聽你的。”
自己打破的氣氛,自己彌補,曲陶把桌前的酒杯斟滿,衝幾人舉杯。
“來,不醉不歸,如果酒不夠,我再去地窖給你們偷。”
陡然的鬨笑聲,曲陶反應過來,立馬改口。
“錯了,錯了,不是偷,是拿。”
曲陶把杯子裡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朝沈意晨敬去。
“沈哥,對不起,這些年,我在心裡偷偷罵過你好多次,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說我沒感冒,怎麼老是打噴嚏,敢情都是你在背後,偷偷罵我唄?”
沈意晨調侃完,又轉向席墨洲。
“別再心疼你那瓶紅酒了,你家這位罵了我這麼多年,給我不虧。”
“誰說我心疼了,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席墨洲剛說完,曲陶幫著沈意晨,立馬拆臺。
“你不小心眼嗎?那我明天再拿瓶紅酒送沈哥。”
“你敢。”
“小氣鬼,你看我敢不敢。”
氣氛重新活躍起來,曲陶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同時跟邱銘宣打聽,席墨洲上學時的糗事。
夜色越來越濃,不知是酒意,還是睏意,曲陶躺在席墨洲懷裡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曲陶微微動了下身子,頓感不妙。
“席墨洲,你昨晚又欺負我了?”
席墨洲被他晃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他不滿的表情,微微蹙眉。
“我倒是想欺負,你睡那麼死,我怎麼欺負?”
“那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我脫得,一身的酒氣,幫你擦了下身子。”
幫他擦完身子後,鑽到浴室,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兒,席墨洲是打死都不會說。
“那你好歹給我套件睡衣吧。”
“我不也沒穿,而且我喜歡這樣摟著你睡。”
席墨洲說話間,把從他懷裡撤出去的身子,又撈了回來。
“醒都醒了,不如你幫幫我好不好?昨晚沒發洩出來,我小腹難受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