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時香一下子瞪大眼,剛剛看著還像樂於助人的小弟們,現在看起來居然也凶神惡煞了起來,時香忍不住往叔亦後面縮了縮,弱弱地問道:“這個打人疼不疼啊?”
叔亦溫柔地笑了,然後淡淡地說:“不怎麼疼……”
時香正要鬆一口氣,叔亦語氣淡淡地補充道:“內傷才是關鍵。”
靳坤聞言對叔亦笑道:“行家啊。”
叔亦輕描淡寫地說:“以前練過一點。”
靳坤轉過頭,對看著自己的手套,一臉混亂的時香說:“他們也就拿來玩玩,消遣一下。”
時香努力擠出一抹笑:“閒著沒事,就揍我們消遣一下麼?”
靳坤忍不住笑了一聲:“我就說你有被害妄想症。”
叔亦無奈地攬過她的肩,邊往外走邊說:“她一直很沒安全感。”
就這樣,時香和叔亦倆人帶著拳擊手套,被一大幫黑社會小弟們簇擁著往外走,知道的人就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去打擂臺……
靳坤懶洋洋地說怕冷不去,自己留在了別墅裡面。
一行人來到空地上,時香差不多也瞭解了周圍的環境,這大概是由一棟棟的小別墅圍成的山莊,山莊外圍便是大片大片的森林,望不到頭,一眼看去全是雪白的一片,像是給大地披上了一身銀裝,時香第一次見到累積地這麼厚的雪,立馬撒腳丫子在雪地上狂奔,叔亦微笑著站在原地看著她撒歡兒,時香一直圍著空地跑了一大圈才撲到叔亦身上,叔亦被她這麼馬力十足地撲過來,硬生生退了兩步才接住她。
時香笑嘻嘻地叫著:“堆雪人吧,堆雪人吧!”
叔亦微笑著問道:“想堆個什麼樣子的?”
“堆個哆啦a夢吧,我從小就想要個哆啦a夢!”
“好的,大雄!”
即使是堆雪人這種事情,叔亦也能很快構建出大致框架,他讓時香滾一個圓圓的大球做腦袋,自己去滾個小一點的球做身體。
因為哆啦a夢的腦袋看起來比身體大……
時香像捏泥巴一樣地先捏了一個小球出來,然後一把一把地往上面添雪,一直抱著手臂在一邊做標準黑社會造型的一個小弟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她邊上,一開口就有著濃郁的東北口音:“唉呀媽呀,你這叫滾雪球呢?咋整的?”
時香問道:“這樣不對嗎?那應該怎麼弄啊?”
那東北小弟作出又不屑又得意的樣子。說:“算了,我教你吧。”
那東北小弟把那個雪球往地上一滾,時香總算知道“滾雪球”的那個“滾”字是何含義了。
明明很小的一個雪球,在地上滾了幾圈之後,變得有一個籃球那麼大,旁邊看熱鬧的小弟們都開始起鬨,“楊明,你行啊,看不出來嘿!”
原來那東北小弟叫“楊明”,他保持著酷酷的樣子。又把雪球朝有雪的地方滾了幾圈之後。才交給時香。邊說:“你運氣挺好,下完雪幾個小時後,雪粘性最好,正好堆雪人。”
時香弓著腰。把手按在雪球上,學著那東北小弟的樣子把雪球往前滾,造型有點像老媽在家用毛巾擦地板的樣子,又像開著一輛“手推車”。
時香便開著她的“手推車”去跟叔亦匯合了,兩人並排著邊走邊笑。
開始還黑社會造型的酷酷小弟們也暴露了本性,有兩個直接扒了上衣,戴著拳擊手套在雪地裡練拳擊,時香看著都覺得疼,他們還打得很起勁。像是酣暢淋漓的一場大戰。
有幾個在另一邊要堆個流氓兔出來,大家都忙得不亦樂乎。
已經有人開始打起了雪仗,不時有幾個雪球飛往時香的方向,時香和叔亦捱了好幾下誤傷,氣得時香咬牙切齒地說:“你們給我等著。看姐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