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好心情地告訴對方逃避的方法,弄得對方一愣一愣的。
“呵呵,看來你是不打算接受我們的勸告羅!”入侵者扳動著手指,像是準備動粗了。
“實在是愛莫能助,我已經教你們解決的方法了,我自認為很合作。”神無月笑笑,伸手想觸動保全系統,卻發現保全系統無法動作。
哎呀,看來是自家人所為,真是麻煩,她只用一隻手肯定打不贏,還是乖乖答應對方的條件好了,反正陽奉陰違這種事情她也不是沒做過,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對方冷酷地笑著,一直在掌心中準備著的黑槍秀了出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等一等,你們想對我這個美女做什麼?”神無月發現事情好像有點脫軌了,和她原本推測的有所差距。
對方停頓了一下,笑得有些陰險,“既然你是美女,那麼,我們就只好毀掉這份美麗。”
“哎呀呀!”看來不妙,不管怎麼樣她都得和對方硬拼一場就對了,神無月只得無奈地苦笑著,“好吧!請一個一個來,一下子太多人我可能會無法應付。”
她和對方才要踏出腳步開始拼鬥,淡若輕風的聲音傳進辦公室內:“查到的帳,在我手上。”
神無月和入侵者聽見聲音的同時都往門口望去。
來人穿著一襲白色三件式西裝,優雅俊美的臉龐上滿是陰冷的笑容,令人打從心底升起一股無以言喻的恐懼。
“大少爺?”
他怎麼會在這裡?
而其餘的人馬立刻在此時聚集到神無月的身邊,正想拿下她做為威脅時,展聿皇慢條斯理地從背後掏出槍來,從容地微笑,“嘖,如果四堂叔聰明一點,就不應該再跑來招惹我,我的心,可是比他還狠的。”
四堂叔?
神無月暗自在心中一驚,難道那個四堂叔就是謀殺展聿皇父母的“弟弟”嗎?
他真的這麼想要豐收集團的龍頭之位?
“我就不信你敢開槍。”對方冷笑,“你可是堂堂展氏繼承人,要是真敢開槍,你也難逃刑責。”
“聽起來似乎合情合理,不過,我那個堂叔難道就不怕?”展聿皇摸摸鼻子,“我和他的犯罪機率可是相等的,而且,我不會原諒任何惹到我的人。”
“大少爺,那我們只好得罪了!”所有的人幾乎都在同時開始動作。
神無月轉了轉手,發現自己傷勢沒有她想像中的嚴重,她隨即轉手扳住身旁攻擊者的手,使力用手刀刺入對方的胃部。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她不願去想,卻又不得不想,她記得是他交代她要查帳的,可是他出現的時候卻說他已經把資料都收集好了。
她因為找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打了電話請教不知火舞,想知道該從何下手會比較方便,但是還是毫無進展。展聿皇沒有打過電話回來問過,照理說他應該不知道她查不到任何東西才是。
這是否代表著,他打從一開始,就沒真正放手給她做過?那麼,她這段日子以來做的到底是什麼?
或是,她在這裡查帳是假的,他避人眼目的離開公司其實為的就是查帳,而她只是他的煙霧彈而已?
所有的力量像是全在這一瞬間被抽乾了,某種被撕裂的感覺遠遠地超過了手上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已經用完了全部的籌碼,只是,她終究還是沒有贏。
她終究,還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受他利用的棋子。
拿出蝴蝶刀的男人則是往展聿皇的方向而去,當初沒料到他會出現,所以他們並沒有帶武器,現在到底要怎麼對付這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就在神無月失神之際,對方把她抓住了,亮出銳利的刀鋒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