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好熱,”八戒一手扶著擔子一手擦汗,“怎麼越走越熱了。”
“再這樣下去,肚腩都要融化了。”
騎在馬背上晃晃悠悠的唐珊:快到火焰山了,不熱才怪呢。
悟空從隊伍前頭折回,“放心吧,你裡面那些肥腸是不會融成水流出來的,鐵定流出來的都是油。”
沙僧:“哈哈哈,大師兄說的有道理。”
八戒嘟著一張嘴,身上的擔子因為汗水的緣故不斷打滑,他不得不一直掂來掂去。
腳底踩到的沙子越來越燙,幾人是腳底磨出火星子越走越快。
悟空身上的猴毛都被汗打溼了,如同一隻落湯猴。
他想著自己法力高強尚且覺得燥熱難耐,師父肉體凡胎如何受得。
他將唐珊牽下馬背。
“師父,我們越往前走越是酷熱,不如停下歇息,待老孫去前面看看怎麼回事。”
唐珊還沒答話,八戒就率先把擔子丟下,一屁股墩坐到地上。
天氣炎熱,口乾舌燥,這樣的天氣下幹苦力活當真把他累壞了。
只是,“呼~哎呦,燙死我屁股了。”
他剛坐下就跟裝彈簧似的彈射起身,雙手拍著屁股。
這地面跟個鐵板燒似的,火辣辣滾燙燙。
沙僧放下擔子抹汗感慨:“這天明明準備入秋了,咋還反過來更熱了呢。”
他從行李上找出水壺遞給唐珊:“師父,喝點水潤潤喉嚨。”
唐珊伸手接過,卻是遞給身邊的悟空。
“既是要去探路,先喝點水吧,免得路上中暑了也沒個人照應。”
緊接著她又掏出紙巾替悟空擦乾臉上的汗珠。
悟空受寵若驚地捧著水壺,遲遲不敢動彈,乖乖地任由師父在他臉上抹來抹去。
一旁的八戒羨慕嫉妒的眼神都快直接懟悟空臉上了。
“師父,我也渴,我也要擦汗。”
那猴子就在前面啥都沒幹,我挑著百斤重的行李走得可辛苦了。
腳底都快起泡了,肩上也是。
沙僧默默地從左邊褲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巾,“二師兄,我給你擦吧。”
八戒迅速握住他的手腕,拎起他手裡的紙巾一看,“老沙,你這紙巾是迴圈利用多少回了?”
正常來說,他們平時使用的紙巾都是純白無瑕的,這張明顯有幾塊淡黃色汙跡,整張紙跟個百歲老人的臉一樣,皺紋縱橫交錯。
老沙想了兩秒,認真答道:“先是師父洗臉用過一次,晾乾了再拿來擦手,一般第三次就是用來上廁所的,想著你著急擦汗,剛好第四次再用來上茅廁。”
他解釋:“這紙巾曬久了就會有點淡黃色的,不礙事,肯定乾淨。”
八戒:你都用過兩回了還鐵定乾淨,你對乾淨的定義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再說了,你這樣搞我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廉價的勞動人民。
“老沙,我們是要破產了嗎?你就不能紙巾用完就換新的嗎?”
就憑師父平時搜刮那麼多的金銀珠寶,就算不是首富好歹也是一方富紳了,至於這麼摳搜嗎?
擦完汗又變回清爽猴的悟空灌了幾口水,“你愛擦不擦,老沙別管他。”
豬頭就是矯情,我們來取經的,你真以為是遊山玩水啊。
八戒嘟著嘴,委屈巴啦地拿起自己的水壺喝起水來。
天氣炎熱,連帶著幾個人心裡的火氣都大了不少。
唐珊:系統,搞個冰鎮西瓜或者冰豆沙唄。
系統:我已經被明令禁止向你提供食物。
唐珊:沒事,主系統只說了不讓你親自提供,但你可以去隔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