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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二八淞滬會戰

以猛烈還擊。此時,倭寇方以二十餘輛鐵甲車為前導,分兵五路,從閘北各路口發動進攻。

第19路軍總部在接到關於日軍發動進攻的報告後,蔣光鼐、蔡廷鍇、戴戟星夜步行趕至真如車站,設立臨時指揮部,依照原定部署,命令後方部隊迅速向滬市方向推進。

29日天亮以後,倭軍在裝甲車的掩護下,連續發起猛攻,倭機也由航空母艦“能登呂”號起飛,對閘北、南市一帶狂轟濫炸,還沒來的急撤走的居民被炸死、炸傷無數,被炸傷的居民血肉模糊,身體殘破不堪,根本無法救治,人們都自顧不暇紛紛逃命,戰火迅速漫延。

守軍第156旅所部,頑強抗擊倭軍的進攻,以潛伏手段炸燬敵裝甲車。他們組織了敢死隊成員,敢死隊中每名戰士都身綁數捆手榴彈,躲在各處易於藏身的地方,有裝甲車開過的時候,戰士就拔掉其中一顆手榴彈然後將整捆彈藥扔到裝甲車底下,以這種辦法炸燬了數輛倭軍的裝甲車。

戰鬥中有幾名敢死隊成員看見扔出去的集束手榴彈沒響,倭軍的裝甲車又繼續前進,射出的炮火無情的打在自己戰友的陣地上。為了完成任務,他們竟毫不猶豫地拔掉身上的引信衝進敵人的裝甲車底,隨著一聲巨響,倭軍的裝甲車被炸燬了,而他們也被炸的血肉模糊,後面跟上來的裝甲車碾壓著他們的殘體繼續往前攻擊。戰鬥極為激烈,市街到處起火,火焰漫天,戰場極為悽慘。士兵們堅守每寸一陣地,並在炮火掩護下適時向倭寇實施反擊,打退倭軍的連續進攻。

上午10時左右,倭機投擲炸彈,商務印書館總廠和東方圖書館被大火焚燬,包括眾多古籍善本在內的30多萬冊館藏圖書被付之一炬。兩個年輕的圖書管理員為了救出珍藏的典籍衝進大火裡,再也沒能出來。印書館廠長組織工人救火,被炸壞的牆體永遠埋在了地下。哭喊聲、求救聲連成一片,一個母親抱著被砸死的孩子坐在滿目蒼痍的街道上絕望的哭泣著。倭軍千餘人在強大炮火和裝甲車掩護下,向寶山路、虯江路各路口猛烈衝擊,企圖佔領滬市火車北站。北站為滬市陸上交通樞紐,其得失關係整個閘北的安危。29日下午2時,倭軍趁北站火起向北站猛攻,我守軍憲兵一個連與倭軍激戰1小時,死傷無數退出北站。

下午17時,第156旅主力加入戰鬥,進行反擊,戰士們在高強火力掩護下,急速向前挺進,後奪回北站及天通庵車站,並乘勝追擊,一度攻佔倭軍滬市陸戰隊司令部,迫使倭軍退至北四川路以東、靶子路以南地區。倭軍首次進攻以失敗而告結束。

倭軍進攻受挫後,英、美國領事出面調停(滬市政府稱是倭寇領事請求,國聯報告書則稱系滬市市長所請),我方和倭寇兩軍達成了在29日夜20時停止戰鬥的協定。十九路軍明知其為緩兵待援之計,只因本軍也需調整部署,同意停戰。同時十九路軍也加強部署,急令駐鎮江以東之第60師進駐南翔、真如一線,並將第61師調滬,駐滬之第78師全部投入前線,加強防禦,嚴陣以待。

南擷的醫院接收了一大批受傷嚴重計程車兵,看著這些年輕的面孔,南擷除了心痛還有憤恨,尤其看見一個小戰士一條腿被炸沒了,血流不止,手裡還緊緊的攥著一顆手榴彈。送他來的兩個戰友用盡全力才掰開小戰士的手,拿出手榴彈。南擷上去趕緊做緊急包紮,為小戰士止血。醫生來看了一眼,遙遙頭“送來的太晚了,失血過多救不回來了,脈搏都沒有了。”

送他來的戰士,兩個七尺男兒,打仗時沒哭,這會兒哭著求醫生“醫生你救救他~他才19歲,和我一起來的當兵的,我們是同鄉,他家就這麼一個孩子~求您救救他~救救他~”

兩個戰士的嗚咽聲像錘子敲在南擷心上,她紅了眼眶......

晚上休息時,她和關唯珺說“唯珺,我要到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