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南擷自覺得不能收下了,“伯母,我不能奪人所愛。”
覺察出小姑娘的聰慧,戴夫人笑的更加開懷,“好的東西,只有發揮作用才能體現它的價值,要不然對它來說就是虛度人生了。”
“可是,可是。”南擷還要說什麼,被戴夫人打斷,“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這本來就是我要送給她的,現在你戴上了,我竟覺得圓滿了,所以,別再拒絕了。”
戴夫人拿起白花髮卡親自給南擷戴在頭上,這個髮卡正適合南擷燙的新式髮型,整體竟意外的合適。
“去吧,再晚就來不及了。”戴夫人和三人說道。
“謝謝伯母。”南擷被戴小舒二人拉著出了前院,坐上轎車絕塵而去。
等到了舞會地點,南擷拿著蛋糕望向同樣看著自己驚掉下巴的賀田勤時,才知道自己竟然誤打誤撞的參加了賀家舉辦的舞會,沒錯就是賀田勤的賀家。
南擷也是有些意外的。之前能感覺出賀田勤家境不凡有實力,但今天這場舞會讓南擷更加明顯的覺察出賀家不止是財力不一般,在其他方面也是不容小覷。
賀田勤看見南擷都有些沒認出來,因為實在過於驚豔。雖然平時的南擷也很吸引人,但此時的南擷更像一朵不可褻瀆的白玉蘭花。
瞧著直愣愣的賀田勤,南擷感覺出他應該是很意外的,畢竟以他們的角度來看的話,自己的確是沒有什麼機會來參加這種舞會的。
南擷衝賀田勤舉了舉手中的蛋糕,忽地又覺得不合適,正好有服務生從旁經過,南擷就從服務生手中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而後向賀田勤舉杯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口便放下杯子往人群中走了。
賀田勤呆愣了半天,才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戴小舒領著關唯珺滿場找那個叫文傑的男人,有幾個男青年想邀請她倆跳舞都被拒絕了。
在南擷尋找她們時,關唯珺和戴小舒也在找南擷。還好兩人長的高很好找。關唯珺離著很遠就看見舉杯向上示意的南擷,順著南擷舉杯的方向關唯珺看見遠處洋樓的二層露天陽臺處,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身材欣長的男子。看舉止身形給人感覺就是:
“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