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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二八淞滬會戰 2

九一八事變發生後,時任陸海空軍總司令、行政院長的蔣氏就下令預防倭軍在滬市發動進攻。

1931年12月,蔣氏因九一八事變解職下臺,由孫科接組淮市政府。但孫科政府軟弱無力,難以應付九一八事變後複雜困難的局面,尤其是財政陷入嚴重困境,軍費已積欠2個月未發。因此1932年1月25日,孫科向民國中央政治會議提出辭職。1月28日,民國中央政治會議接受孫科辭職,淮市民國政府再度改組,以汪精衛繼任行政院長。當夜,一二八事變爆發。

1月29日,蔣氏復職被民國中央政治會議任命為軍委會委員,負責調動軍隊,指揮滬戰。同日,蔣氏制定對倭應對原則,即“一面預備交涉,一面積極抵抗”,並且規定:“交涉必須有最後防線與最大限度,此限度至少要不妨礙行政與領土完整,即不損害九國公約的精神也不喪失國權。如果超此限度,退讓到不能忍受的防線時,即與之決戰,雖至戰敗而亡,亦所不惜。必具此決心與精神,然後再談交涉。”

同時蔣氏在軍事上作出“十九路軍全力守滬市,前警衛軍(即87、88師)全力守淮市”的軍事部署。

1月30日,蔣氏發表《告全國將士電》,他說,滬戰發生後,“我十九路軍將士奮起反擊,都是忠貞愛國的勇士,我全軍革命將士現在真是國家危難,種族滅亡的迫燃眉之時,皆應為國家爭人格,為民族求生存,為革命盡責任,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之決心,與此破壞和平、蔑視信義的倭寇暴徒相周旋。”蔣氏要求全國將士“踔厲奮發,敵愾同仇……枕戈待命,以救危亡”,並表示他本人“願與諸將士誓同生死,盡我天職”。此電釋出後,影響甚大,“人心士氣,為之大振”。同日,民國政府釋出《遷都洛陽宣言》,表示絕不屈服,並自該日起將民國政府部門遷往洛陽,但軍委會和外交部留駐淮市,同時命令前方軍隊由軍政部長何應欽和參謀總長朱培德共同指揮。

2月1日,蔣氏在徐州召開軍事會議,討論對倭作戰計劃。軍委會劃分全國為4個防衛區:第一防衛區,其區域為黃河以北,以東北張為司令長官;第二防衛區,其區域為黃河以南、長江以北,以蔣氏為司令長官;第三防衛區,其區域為長江以南與閩浙兩省,何應欽為司令長官;第四防衛區,其區域兩廣,陳濟棠為司令長官。並決定:“各司令長官除酌留部隊綏靖地方外,均應將防區內兵力集結,以便與倭寇暴徒相周旋,同時,並電令川、湘、贛、黔、鄂、陝、豫各省出兵做總預備隊。”軍委會還決定,在淞滬前線,除由第三防衛區負責外,並動員第二防衛區兵力為後繼部隊。同時計劃以第一防衛區部隊(東北張)向東三省挺進,牽制倭軍,使其不能有在滬市擴大侵略的精力(但東北張並未積極行動,川、粵等省也未積極行動,可見不統一難以抵禦外侮)。同時命令沿江、沿海嚴加戒備,並從浦口開始,沿津浦路北上達徐州,西折沿隴海路至洛陽,全都大築工事。

2月5日,蔣蔣氏指示:“如果倭寇有兩師以上陸軍參戰,我方應另定計劃和敵正式作戰,飛機與陸軍需預定協同作戰計劃,突然進攻,使敵猝不及防。上午9時,中央空軍第6、7隊的飛機9架(轟戰機5架、戰鬥機4架),在第二大隊長石邦蕃率領下,從淮市明故宮機場起飛奔赴滬市參戰。機群經過崑山時,與倭軍海軍航空隊發生短暫空戰。11時,我戰機降落滬市虹橋機場,正加油掛彈準備出擊倭寇艦,突然倭機來襲,我戰機隨即升空迎戰。戰鬥中剛剛完婚的副隊長黃毓銓因機械故障墜機犧牲,成為我國空軍對倭抗戰殉國第一人。後廣東空軍組建了混合機隊的第8隊,以丁紀徐為隊長,北上增援。一二八事變期間中央空軍飛機25架參戰,廣東空軍飛機15架參戰。

2月6日,蔣氏由洛陽來到淮市浦口,中央陸軍軍官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