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白花這麼犀利有攻擊性,紀伊蘭也不惱。隨之微笑著“不客氣,既然是田勤的朋友,我身為他的未婚妻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戴小舒聽完立馬轉過身,揹著紀伊蘭做出了嘔吐的表情。南擷看見戴小舒的反應覺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眉開眼笑。賀田勤望著南擷眉眼舒展的嫣然一笑,看的出了神。
紀伊蘭叫了他許多次賀田勤才聽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你說什麼?”
紀伊蘭溫柔的看著賀田勤“我說咱們去給來的長輩致酒,讓他們等著總歸是不好。”
賀田勤實在看不懂今天的紀伊蘭,莫名其妙的跑到這裡和幾個女孩說什麼未婚妻的。現在還要自己陪著給長輩敬酒又不是結婚了,這女人是腦子不正常了麼??剛才就有點不悅地情緒,在這會兒也達到頂峰。
平時都是各自安好,也不會特意做些什麼事。於他們而言,老一輩的婚約不外乎是家族與家族之間的聯姻,既鞏固權力又增加實力的手段罷了。以這種目的為基準,都不會做什麼讓自己太跌份的事,但今天紀伊蘭的企圖太清晰,讓賀田勤覺得她有些越界了。於是便直言不諱“你自己去吧,這宴會本來也是紀家給你辦的,我既已出了場地就不太想出人了。”說完衝幾個女孩點點頭後就轉身離開了。
紀伊蘭被當場下了好大的面子,即使南擷她們三個人儘量拉低存在感,但到底是挺大個人,而且就站在那裡,不可能不存在的。所以在賀田勤衝她們幾個點頭示意後,南擷她們也悄悄地離開了。
幾人都不想被捲進倆人的感情糾葛裡,於是後邊的舞會她們沒有參與就回戴家去了。
第二日南擷便要回醫館去了,昨天沒去張濟忠那,有些擔心師父自己能否忙的過來,急著想馬上去看一眼。關唯珺自然是和南擷一起走的,戴小舒滿臉不捨“你倆沒事就來唄,我自己很無聊的。”
南擷笑著捏了捏戴小舒的臉蛋“好~你平時沒事也可以去醫館找我們。多數我倆都在那出診,在醫館也很有意思的。”
臨走時南擷特意去和戴夫人告別,“伯母謝謝您的款待,若是您信的過我,有什麼事就差人去濟世堂醫館。”看著女孩認真白淨的面容戴夫人像是被拉進回憶中。
看著母親的出神戴小舒小聲提醒,戴夫人恍然回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說人老了就喜歡回憶過去的事,可見我是老了,最近總是想起故人。”
關唯珺發揮她無敵的嘴炮拍馬功能,“哪有,伯母你看起來就像我們姐姐。”哄得戴夫人樂不可支,在這樣愉快的氛圍中南擷兩人大包小裹的離開了戴家。
出門時南擷瞧見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的停在戴家門口,南擷沒在意,提著東西和關唯珺坐上黃包車走了。
此時車裡的紀伊蘭看見關唯珺二人提著東西正從戴家宅門出來,坐上車朝街口走遠了。“蘭兒,看什麼呢?”紀伊蘭的母親看女兒向車窗外望的出神,好奇詢問。
紀伊蘭笑著答到:“沒什麼,看戴傢什麼時候多了一門窮親戚。”
“不許胡說。”紀夫人嗔笑的說紀伊蘭。
紀伊蘭是真的被賀田勤昨天的態度刺激到了,其實她本身並沒有多喜歡賀家那位少爺,只是和長輩們想法一樣,只覺得倆人很般配,自己嫁給他不算委屈。他們這樣的人自然不會幼稚的把情情愛愛放在第一位,還未穩定的時局,一個不小心就是日暮途窮。
淮市各大世家之間都是盤根錯節,向賀家那樣的後起之秀當然也要尋求支點,所以才有了她與賀家的婚約。
其實當時她自己是有中意人選的,那人也畢業在赫赫有名的軍校,在淮市也剛闖出名堂。只是相較於當時的賀家尤為不足,因此祖父就和當時的賀家家主訂下了這門婚約。誰能想到那人近年連續高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