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是會和親人說明白,還是不動聲色的離開呢?”南擷看著笑的開懷的賀田勤,突然很好奇這個言行舉止都雅人深致的青年會如何選擇。
聽了南擷的問題,賀田勤擔憂的問到:“這是你的苦惱麼?還是你的親人遇到什麼問題了,我可以幫忙。”
南擷笑著感謝並搖了搖頭,“都不是,我只是很好奇男人在遇到危機時通常會對身邊的親人作何打算,面對愛人會如何抉擇。”
聽南擷這麼說,賀田勤沒有在繼續尋根問底,直接答道,“我會和親人說明白我要做什麼;即使不能明說,我也會提前告知他們我遇到很危險的事,要他們小心。不管他們會做什麼,首先我不想他們擔心我,並盲目的陷入危機中。至於愛人,我也會選擇坦誠相待,她有選擇留下或者離開的權力,不論哪種我都會尊重她。”
“是啊,既然是愛人,怎麼能不給她選擇的權力呢?”
瞧著眼前本來笑容陽光的女孩在聽完自己的回答後,雙眼迅速的暗淡了下去。賀田勤的心竟沒有來的跟著一起黯淡下來,“南擷,想去坐船遊玩麼,順便欣賞一下河邊兩岸的夜景怎麼樣?”為了哄女孩開心,賀田勤突然想起這幾日,因天氣炎熱秦淮河上逐漸多了些遊船,一到夜晚便熱鬧非凡,人聲鼎沸。正好可以帶南擷去體驗一番。
南擷有些心動,最近關唯珺和高之愈圍著同盟會的事情忙個不停,因為李增的關係她不便經常去同盟會找關唯珺。因此每天都是自己在醫館裡,要麼接待病人,要麼研磨藥粉製作藥丸。關唯珺有幾次放下自己的事情陪著她,可是她也不能老是牽著關唯珺,畢竟好友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看出南擷的猶豫,賀田勤好奇“怎麼了?有什麼難處麼?”
見賀田勤直接問了出來,南擷也不忸怩,“就你我單獨遊玩屬實不太好,你未婚妻知道了心裡必定會不舒服,只你我也不太合適,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雖早就要解除身上的婚約,但賀田勤本來是想慢慢解決此事的,但現在看來還是要加快進度了,知道南擷說的話有道理,於是賀田勤便對南擷說:“你不必有顧慮,我叫上戴小舒他們一起就行了。”
“戴小舒?上午我去看望戴夫人時她告訴我下午有事,要不然當時她就同我一起回醫館了。”
賀田勤聽完笑了起來,“我知道她什麼事,我們一會兒一起去找她,說不定她還得謝謝你呢。”聽了賀田勤的話,南擷更加好奇了。於是在賀田勤的幫助下,南擷便在天色擦黑時給醫館落鎖閉店了。
賀田勤是從陸軍學院直接走到醫館並沒有開車,於是二人叫了兩輛黃包車到夫子廟的奇芳閣,從洪武街到夫子廟不遠,不到一刻鐘便到了。南擷一下車就看見坐在視窗處的戴小舒,好友對面正坐著一個年紀約莫20多歲的青年。
南擷與賀田勤一前一後的進入飯莊,賀田勤徑直走到戴小舒的餐桌前,對著那個青年男子說:“怎麼樣文傑,並個桌啊。”
文傑??聽到賀田勤稱呼男子的名字,南擷急忙看向戴小舒,戴小舒此時看見南擷也很驚訝,怎麼好友竟與賀田勤在一起??
那個叫文傑的青年看見賀田勤很開心,起身捶了一下賀田勤的胸口,大笑著說到:“穿的這般風度翩翩孔雀開屏呢?”而後看了一眼南擷,“這位是......”
賀田勤怕好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搶著說“這是南擷,就讀於淮市醫學院中醫藥理科,是大二年級的學生。”看出賀田勤的慌張,李文傑很意外,自己這位好友,從小就是泰山壓頂,心氣沉穩的性子,此時竟能因為他一個問題就謊成這樣,可見眼前這個女孩只怕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不光李文傑看出賀田勤的慌張,南擷與戴小舒都看出來了,南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