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舒?”高之愈試探的叫了女孩的名字。
“我是,請問你是…”戴小舒應下並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不好意思,因著時間緊迫關唯珺在接受採訪,沒辦法當面來和你說清楚,只能由我代訴了。我是高之愈,是關唯珺的未婚夫,今天早上的新聞日報戴小姐看過了吧。”
因著男子說是關唯珺的未婚夫,即使戴小舒心存疑慮還是先聽高之愈把話說完了。
“看過了。”
得到戴小舒肯定回答,高之愈接著說:“我想你一定知道,那則新聞是假的。你是關唯珺的朋友,自和那些冷漠無情的人不同,知道此事對關唯珺現有的生活會產生巨大的影響,並且日後存在的危險與隱患也是難以估計的。所以,我以她親人的身份來尋求你的幫助。”
高之愈言語間都是對關唯珺滿滿的擔憂。
“關唯珺是我的好友,她需要什麼,我定當全力以赴。”
得了肯定的回答,高之愈還是覺得有必要把話和戴小舒說清楚。
於是又繼續說到:“此事我們定是要討回公道的,故此也找了報社進行了事實報導。報社為了證明關唯珺所言非虛,所以需要採訪與此事相關的人,因此才找到你,希望你能說清事情經過,以證明唯珺的清白無辜。我們都知道你家在淮市生活多年與幾大世家多少都有些交情,如果當真不方便,那就不必為難,我們再另尋他僻。這也是唯珺的意思。”
話到此處也說的相當明瞭了,戴小舒是有些慚愧的,其實高之愈說接受採訪時她內心是有些為難的。但沒想到幾人竟能將她的顧慮講了出來,並體諒她的難處。由此可見,他們是沒有可以證明的人選了,沒辦法才找到她。
確實,就這件事而言,戴小舒的確為最好的人證。舞會上,的確因戴小舒為媒介,關唯珺和賀田勤第一次見面。而後奇香閣飯莊的偶遇她也在場,因此由她出面再好不過。
可是,她也不得不考慮事情的複雜之處,那就是人情。戴家、紀家、賀家都有人情,這些人情會不會影響到父母兄弟,戴小舒也不得不而知。所以,高之愈也並不強求。
就在戴小舒猶豫之際 ,後院來人傳話,“小姐,夫人叫你過去。”戴小舒看向傳話之人,沒明白什麼意思。
傳話的小丫頭又對著門庭處的高之愈說:“夫人讓你別急,只一會兒,她囑咐小姐兩句,而後由家裡開車送你們。”
高之愈深施一禮,“請您代為轉禮,並告知夫人,晚輩失禮,日後定和唯珺前來拜訪,望夫人莫怪~”
小丫頭點點頭把戴小舒領走了。
到了二院正房處,小丫頭和戴小舒說:“您進去吧,夫人等您呢。”
戴小舒推門而入,就見戴夫人端坐在桌前喝茶。“母親,您…”戴小舒遲疑著該怎麼向母親開口,沒想到戴夫人先出聲了。
“今早的新聞我看過了,連我都能看出賀家和唯珺的報道,內容不實。那就更不用說其他世家了,他們只會更多猜忌。賀家再不如入流也不屑拉一屆女子為擋箭牌,所以此事一定為紀家所為。這幾年紀家愈發不像話,縱著紀伊蘭不知天高地厚,打狗還需看主人,那天明知關唯珺是戴家帶去的客人,如今賀,紀兩家既已退婚,何苦再為難關唯珺,這分明也是打戴家的臉面。”
聽母親分析完,戴小舒面露喜色,“那母親,我是不是可以…”
戴夫人點了點頭,“去吧,把實情說出來,也把紀家長女該有的嬌縱給人知道知道。”
“戴小舒歡天喜地的應下了,“遵命,母親!”
“你別急,我叫六叔送你們,今天就讓他跟著你們吧,辦事也方便些,我已和門房說過了,去吧。”
戴夫人面露溫柔的囑咐女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