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一聽更生氣了,“攆出去!!不見!!”
這時候紀伊蘭竟還敢來賀家,一定是有原因,於是賀田勤忙對傳話的人說:“慢著!把她帶到前廳,我去見一面。”
“田勤!”看著兒子眼中怪異的光,賀夫人有些不安。
賀田勤沒看見賀夫人不安的眼神,他此時只想找個機會,狠狠地回擊一下紀家,讓他們嚐嚐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而後紀伊蘭在賀家管事的引路下,在前廳見到了賀田勤。
只兩天功夫,賀家大少爺看起來就憔悴了許多,但不影響他翩翩公子的形象,還多了一種病嬌的感覺。
“紀大小姐這時候還有閒心來賀家,是有什麼要緊事麼?”賀田勤懶得和紀伊蘭費表面功夫,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紀伊蘭的來意。
其實李爾是不同意紀伊蘭親自來賀家的,他知道比起關唯珺賀家此時恐怕更加憎惡紀家,都是因為紀伊蘭的所做所為才有了賀家的無妄之災。
可紀伊蘭卻堅持認為,既然一開始賀家選擇配合紀家,那麼這個啞巴虧賀家就會一直吃下去,要不然豈不是更讓人笑話。
所以她篤定接下來關於這件事,紀家說什麼,做什麼,只要不觸及賀家的關鍵利益,那麼賀家都得硬著頭皮配合下去。
就因如此,紀伊蘭才敢毫無顧忌的親自來賀家,紀家大小姐能這麼想,倒不真是無所依據,如果此事採訪的是賀耀宗,那麼紀伊蘭的如意算盤一定是打對了。
可是這件事的主人公是賀田勤。他此刻正對紀伊蘭厭惡至極,恨不得一時讓她身敗名裂。
“這件事發酵到如今的地步,都怪那個不知死活的賤…”話還沒說完,就聽賀田勤重重的把杯蓋磕在了茶杯上。
紀伊蘭自覺失語,改口接著說到:“要不是她非把此事鬧大,我也用不著費這番功夫了,當務之急也就只有你能挽回兩家顏面了。”
聽到這話,賀田勤假裝好奇,“哦?此話怎講?要怎麼挽回?”
“其他的你不必操心,只需接受採訪即可,記者問你什麼,你只管堅持我一開始的說詞就可行了。”
話沒說完,紀伊蘭就發現賀田勤正滿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紀伊蘭被看的渾身不舒服,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到:“這也是為了我們兩家好,臨時改變說辭,也只會讓我們變成眾人的笑話,至於那女生你更不用擔心,我和李爾只想澄清,不會對她怎麼樣,只要這場風波過去了,對她也沒什麼影響的。”
聽到此處,賀田勤哈哈大笑,並且連連拍手,“你真是好算計啊!”
紀伊蘭聽著賀田勤的話,怎麼也覺得不像誇自己的好話,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只能繼續說到:“記者和報社我和李爾都安排好了,你一會兒直接去李爾住處即可。”
看著紀伊蘭那張青春靚麗的臉,賀田勤只覺得醜陋可怖。
關唯珺把此事鬧大費力登報,就是為了澄清她與兩大家族並無干係,並且還特意說明了她已有未婚夫。
如果這時候自己堅持關唯珺與賀家有關係,那麼結果只有兩個。一,關唯珺被冠有風流成性的浪蕩婦帽子,以後到哪裡被人認出都少不了奚落與調戲;二,賀家少爺死纏爛打,迫害無辜女性,賀家家族名譽受損,以後自己在淮市都抬不起頭。這兩種結果,哪一種都和她紀家大小姐沒有關係,她都撇的乾乾淨淨。
賀田勤又笑了,笑的肆意張揚。李爾和紀伊蘭兩人是腦子瓦特了?還是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們當自己看不明白?
賀田勤一時間竟分不清是自己有問題還是李爾和紀伊蘭有毛病…
其實這事主要怪紀伊蘭太過自負了,她從始至終堅信賀田勤退婚是因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