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做了什麼你也清楚,現在你跟我在這說什麼不講道理?那我想問問你們講師德麼?”吳明霞向著那個多話的女老師率先開炮。
眼看吳明霞寡不敵眾,在門口強壓眾人時,教學樓下傳來了警笛聲,辦公室就能看見樓下發生了什麼,有兩個老師從門口跑到窗臺邊上趴著往下看,“來了一輛警車和兩輛軍用吉普,哎?下來4個當兵的,哎不是普通兵啊,是官啊~”
然後不到5分鐘4個軍人和兩名警察就往辦公室門口來了,吳明霞一看為首的正是野孩子她爹,心裡霎時撂下一塊大石頭。
教導處主任和校長聽說軍方都帶警察來學校了,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於是趕緊從樓上下來接待一下順便溝通一下,看能不能低調處理,別鬧大了。
誰知呂爸爸壓根沒搭理他們,直接去了二年級老師辦公室,校長只好也跟著過去看看,南擷已經好久沒見過呂爸爸了,久到她都記不清了。
呂爸爸一年多沒見過女兒了,這次迴天嶺市整修他提前告訴了吳明霞,所以他才能及時出現。
女兒的小臉上有血痕,有恐慌,還有見到他一瞬間的難過和壓抑的淚花,女兒額角被打破了,鼻子雖然不流血了但是血痕還在,整個人看著可憐極了,那麼脆弱,無助的一小團兒自己卻從來沒能好好守護過她。
呂爸爸心裡很難過,他蹲下身子望向南擷張開懷抱,“來,南擷,爸爸回來了~”
看著父親第一次來自己的學校,第一次當著老師和同學向自己張開的懷抱,南擷慎之又慎的邁出一步,然後又收回了回去。
呂爸爸看著自己女兒小心翼翼的樣子原本就難過地心情更加複雜,吳明霞走到呂爸爸身邊把事情始末都說了一遍。兩個警察在一旁記錄,而後其中一個警察又去別的老師那裡取證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