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注意看,我現在就要施展那式劍法!”
說罷,遙將手中的一截松枝,迎一空一抖,只見十數條灰黑色的枝影,連成一線凌空一躍而逝!
少女收枝,黛眉—皺,道:“爺爺,我就學會了這麼—點,比其施展此式之人,相去何止千萬裡,他手腕一抖,能化出行條劍影,並能自行組成一道風雨難透的劍幕。
老人對少女的話,恍似無聞,只見他大睜著一對環眼,凝神沉思,臉上的神情卻是異常肅穆凝重。
少女見狀,嬌喊一聲:“爺爺……”
老人被少女一聲嬌喚,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望著少女低說聲道:“讓爺爺想一想再說。”
“什麼好思的,爺爺您大概的說一句,像那派的劍法呢?”
老人微思,道:“像斷雲三式中的拂柳千彭。”
“啊!”少女發出一聲驚叫,目光癮癮的注視老人好半天,才驚喜的喊道:“爺爺,是真的啊!”
老人將頭輕輕一點,道:“很像傳說中的拂柳千影,不過我還拿不太準!”
少女這時滿臉含笑,怔視著老人,而她的整個身心,亦於此時,墮入了無邊的沉思中。
老人望望少女,低喚道:“文兒!”
少女乍被驚醒,神情一楞,與老人的目光一相接觸,玉靨無端源現出一圈,羞意甚濃的紅暈,螓首緊緊低垂下來。
老人輕輕拉住少女的素手,又向林中走去,邊走邊輕笑道:“丫頭,你是不打自招,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這次你要是再不對我說真話,爺爺非抽你的筋,剝你的皮不可!”
少女嬌軀一氣,嚅聲道:“爺爺,您……”
這爺倆邊說邊鬧的已快穿出松林,一間用巨石砌建而成的石室,聳然轟立在林外十數丈外。
距離石室門首還有一兩丈左右時,少女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倏地止步不前,望著老人幽幽的問道:“爺爺,我的大師伯,究竟是姓什麼呢?您怎麼始終不肯說?難道。”
“好!我告訴你,他姓曲……”
“叫玉楓,可惜楓兒已……”
少女突然周身一顫,氣息吁吁的嘶聲說道:“爺爺,您再說—遍,他叫什麼?”
老人眉頭—皺,道:“玉楓,玉楓……”
在這剎那之間,少女臉上的神情,一連數變,驚,喜,幽,怨,交集而至,繼續她喃喃自語道:“是他,是他,絕對不會錯的……”
“塔里木河”的水,像一條不見首尾的長蛇,由天山南麓蜒蜿而出,貫穿大戈壁直直南下。
“和闐”位於塔里木河之濱,位據交通要衝,蝻疆西其位據通往內陸‘西藏’及國外‘帕米爾’之要衝。
是以商業鼎盛,城街整齊。
居民是各族集居,以漢回,兩族較多,其他諸族次之。
這時,通往“和闐”的一條大道上,揚起滿天黃霧,一陣急驟的“噠噠”馬蹄聲,在離著“和闐”城池,不足半里之遙時,已由急而疏,由疏而慢了下來。
滿天黃霧,由於馬行漸緩,而慢慢的消散。
一騎黑色健馬,昂首豎耳,顧著大道,直奔城池而來,馬上坐著,竟是一個衣著樸素,年未弱冠的英俊少年只見他玉面朱唇,劍眉朗目,他端坐馬上,大睜著一對又黑又亮的大眼,前後左右顧盼不已,任憑座下青馬緩緩而行。
在快要進城的時候,他才翻身下馬,輕挽馬韁,隨著人群,走進城裡,目光向前瞬視過去。
只見人群熙來攘住,絡繹不絕,叫買叫賣之聲亂成一片,其中各人都,乍看就像是一個種族展覽會,他不由暗道:“名不虛傳,此地還是真熱鬧。”
他牽著坐騎,找了一家漢人開設的酒樓,剛將坐騎拴好跑堂的夥計,已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