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像多了一臺鼓風機,吹得嗡嗡響,亂的不行,他還在生虞添識的氣,高佑洋居然喜歡虞添識?他站起身指著虞添識:“你喜歡他啊?”
“對,我喜歡添識,我想追他。”
沈定轍嗤笑,看向虞添識:“他很好追的,要我教你嗎?”
虞添識放下果汁,也站起來:“你要教他追我?”
“怎麼,他喜歡你,你不應該高興嗎?”
虞添識覺得感覺不到心痛了,笑著說:“對,高興,”
景緻逸意識到出問題,趕緊上前拉沈定轍:“喝多了吧你,走走走,隔壁還有間小包間,去休息。”
高佑洋一臉懵:“怎麼了?”
沈定轍的理智全飛走了,猛地拉起高佑洋:“他不喜歡吃甜食,幸運數字是7,喜歡陳奕迅和毛不易,早上一定要吃早餐,冬天回老家腳會長凍瘡,你要提前幫他買凍瘡膏……”
虞添識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失去聽力,只看到沈定轍嘴巴一張一合,好像突然就釋然了,心底唯一的那點不捨碎成千萬片。
大螢幕在放著一首歌的v,隔著很遠很遠,角度傾斜,他卻能將上面的歌詞看得一清二楚:“無人問我可甘心演這偉大化身,其實我想間中崩潰脆弱如戀人,誰在你兩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無奈被你識穿這個念頭得到好處的你……”
直到一首歌的v放完,他看到結尾封面的《鍾無豔》三個字,突然想笑。
包間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只剩他們四人了,景緻逸還在拉扯沈定轍,高佑洋則是一臉無措。
虞添識止住笑,對著高佑洋道:“我可能好追,但你不要追我,我跟沈定轍睡過,若他當你是朋友,他不該告訴你我很好追,他不尊重你,也不尊重我。”
曾經最害怕被人窺破的秘密,被他當眾揭露,長好結痂的傷口親手扣掉痂,鮮血淋漓。
沈定轍突然啞巴了,定定看著虞添識。
虞添識依舊笑著:“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對從前喜歡過你表示抱歉,我不應該喜歡你,不過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不想看到高佑洋尷尬的表情,傷害無辜的人自己心也會跟著傷,虞添識離開ktv。
外面的月亮很圓,抬頭看天空,月亮逐漸模糊,眼尾被淚水蟄到刺痛。
都結束了。
沈定轍追到門口,被匆匆趕來的虞長青拽到綠化帶旁狠狠揍了一拳:“想揍你很久了!”
“讓開,我要找他。”
“打贏我再說。”
景緻逸沒想攔著,站在一旁搖頭。
一早大,虞添識開啟門看到坐在門口的沈定轍,沈定轍滿臉傷,衣服撕裂一個大口子,見虞添識開門,踉蹌著爬起來:“我……”
“你想說什麼?你不是很早就知道我喜歡你嗎?你一直裝不知道,其實你應該更早知道的,我不會無緣無故想跟你上床,我只是不想你跟我以外的人上床,我去照顧你,是因為喜歡你,你每次來找我,我配合你是因為喜歡你,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
“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是我蠢,我賤,你可以走了,只要一看到你,就想到曾經犯賤的我,我請你,求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別關門,我是想告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