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再走吧。”
“留下給你當保姆啊。”
沈定轍實在沒忍住,在電梯裡牽著他的手,像高中時那樣摩挲他的小拇指:“我給你當也行,你留下來陪我。”
虞添識拒絕不了他,說好。
沈定轍吃住都在工作室,跟高佑洋一人一間房,條件比虞添識想象中的更艱苦,驕傲的沈少爺為了他的夢想砥礪前行,虞添識突然有點自豪,他喜歡的沈定轍一直是這麼優秀。
桌上放著一堆藥,沈定轍沒吃幾顆,虞添識一來他自覺去看醫生,回來各種藥片按時吃,虞添識打趣:“怎麼,我可不敢罵你,你吃不吃藥難受的都是你自己。”
沈定轍嚥下口中的藥片:“我可不想你在這裡的這些天我一直睡沙發。”
“你腦子裡有沒有點正經東西?”
“我哪裡不正經?你不正經才會以為我想的東西不正經,我只是單純想抱著你睡,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虞添識氣笑:“行,那到時你什麼都別做。”
身體剛好,沈定轍將他的話拋到九宵雲外,纏著虞添識做到大半夜,好在高佑洋回家過年了,任他倆胡鬧,鬧的狠的時候沈定轍光著身體滿處跑,穿衣服的時間都不想浪費。
後面一連三天,每晚哄著虞添識做,各種姿勢換了個遍,虞添識忍無可忍:“明天你睡沙發,不同意的話我明天就走。”
第二天正好初六,沈定轍抱著枕頭一步三回頭:“我真的走了啊?”
虞添識陪著他鬧:“走吧,門給我帶上。”
沈定轍腦海裡閃過“情趣”兩個字,抱著枕頭躺在沙發上,打算待會兒來個出其不意,偷偷爬床。
高佑洋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開啟門,看到沈定轍,他擺出個遠離的姿勢:“站著別動,我感冒了,可別傳染給你。”
“我去,你不是初十才來嗎?”
“跟我媽吵架了,被趕出來了,你怎麼睡沙發?”
虞添識過來的事沈定轍沒有告訴高佑洋,虞添識聽到動靜從房間走出來,見高佑洋,很自然的跟他打招呼:“不好意思,打擾了。”
高佑洋愣了幾秒:“不打擾不打擾,我感冒了,你別站這麼近。”
沈定轍說:“沒事,我也感冒剛好,要傳染早傳給他了。”
高佑洋還是後退:“小心為好。”
沈定轍跟著虞添識回房間,虞添識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高佑洋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剛問完立馬後悔,他跟沈定轍要用什麼關係來定義?
好在沈定轍沒揪細節,說:“不知道,他又不需要知道。”
果然,在沈定轍看來,他們的關係只能藏於黑暗中,虞添識點頭:“那你今晚睡沙發吧,或者我睡。”
他期待沈定轍會說不用避開高佑洋,他知道也沒什麼,可沈定轍說:“我睡沙發吧,你是客人,哪有客人睡沙發的道理。”
所以,他們的關係,從始至終,在沈定轍看來只是床伴,一個安全,穩定,便宜好用,且不用負責的床伴。
虞添識麻木的想著,端起水杯去廚房透氣。
他早知道我喜歡他
高佑洋放好行李燒水泡麵,虞添識看不了病人吃泡麵:“你嗓子啞成這樣了還是不要吃泡麵了,給你煮點青菜瘦肉粥吧,很快的。”
“那、那就謝謝了。”
沙發上的沈定轍大聲喊:“我也要。”
虞添識搶不到去椿城的票,最早也得十六,沒辦法,只得繼續留下。留下的這些天他負責做飯,見高估洋喉嚨遲遲不見好,又咳嗽的厲害,換著花樣給他做病號餐,高佑洋感動到只差沒抱著虞添識痛哭一場了。
這幾天沈定轍安份守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