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我今天剛飛回來,一回來就被你拉出來聚。”
“我這不是沒空嗎?你是知道的,我女兒超粘我,我除了衝奶換尿片就是哄她玩,今天是她跟她媽媽去外婆家了,我這才有空見見你們。”
“女兒奴啊你。”
曾墨陽一臉驕傲:“那是,你們只有羨慕的份,想想我真慘,兩個最好的朋友都彎了,話說你們為什麼喜歡男的?”
沈定轍說:“沒有為什麼。”
景緻逸想了想:“沒想過這個問題,我第一次看片的時候應該十五歲,片子裡的女主挺漂亮的,我看完吐了,反倒是男主角的身體我看得很興奮,那時小,我以為我變態。”
“算了不說你了,阿轍,你最近都忙什麼?經常不接電話。”
“找人。”
“還在找虞添識啊,他都消失這麼久了,你還惦記著他呢,阿逸追不到他叔叔,你得不到他侄子,那叔侄倆玩你倆像玩狗似的,要我說,你倆湊一對算了,反正你們都喜歡男的。”
沈定轍瞅了景緻逸一眼,嫌棄的別開,“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恐怖的故事,我只喜歡虞添識,先是他,後才是性別,不是哪個男的都行。”
景緻逸同樣嫌棄:“他不行,我喜歡馴服與被馴服,我只想馴服虞長青。”
“我看是他馴服你吧。”曾墨陽說。
“也可以,他馴服我,我也享受其中。”
沈定轍在當晚飛往青海。
短短一週氣溫驟然降,一下飛機凍得耳朵痛,再次租下一輛越野車,就近購買帳篷、棉被、乾糧、水等生活用品驅車前往。
來到華揚電力雙實基地,保安大叔捧著保溫杯邀請他進保安亭:“今天冷,你這麼站外頭會凍壞的,進來坐吧。”
“大哥,不能給你添麻煩。”
“沒事,領導平時也不怎麼來。”
沈定轍從揹包掏出一包茶葉:“謝謝大哥了。”
大哥跟他閒聊,他套大哥話,從大哥口中得知虞添識已是小組組長了,平時不怎麼喜歡說話,閒暇時會去附近的小學教小朋友們學習,正聊著,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沈定轍透過玻璃窗望去,一個穿著青色夾克的年輕男人策馬而來。
“這裡還有人騎馬啊。”
大哥吐了口茶葉沫,“哦,他叫舒爾布,來找虞工的。”
說著大哥開啟窗:“舒爾布,又來送東西?”
舒爾布拉住韁繩翻身下馬,扯下圍在臉上的三角巾,笑得明媚,遞給保安大哥一個袋子,“這是給添哥的,風乾牛肉和奶皮子,我阿媽做的。”
“好咧,等他下班我交給他。”
“今天幾點會下班,早的話我在這裡等。”
“喲,這個不好說。”
舒爾布腳一蹬躍上馬:“那好,我等他下班來接。”
沈定轍臉上的笑意全無:“他經常來找添識嗎?”
“來啊,來接虞工去學校。”
“怎麼接,騎馬嗎?”
“可不,舒爾布是少數民族人,他們從小會騎馬,這邊的路騎馬比騎車快。”
沈定轍內心被嫉妒和酸澀填滿:“他們同騎一匹馬?”
“怎麼,你也想學?附近好像有個馬場,我幫你問問?”
“不用。”
一直等到中午,保安大哥打給虞添識,沈定轍在一旁期待著,大哥結束通話電話,一臉歉意:“那個,真是不趕巧,虞工他們中午得加個班。”
沈定轍笑笑:“他應該是不想見我吧,那行,我先走了。”
“回見。”
沈定轍不想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他在工作中游刃有餘,與客戶溝通得心應手,至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