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笑道:“呵呵,鍾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呃,您這種貨,因為不需要回爐再熔鍊,我們的回購價可以比普通的足金首飾稍高出一點,每克200元,怎麼樣?”
鍾正天目光一凝,定定地看了葉文幾秒,很快就“看”出他心中的理想價位,比出價也高不了幾塊,心裡立刻飛快地心算起來。
這樣等於自己和李定方每人能分得120萬!
那也不錯!
他十分滿意地點頭:“行!是不是立刻可以轉帳?”
見他如此痛快,葉文頓時高興地笑了:“那當然!您這裡有多少?”一邊問,他一邊打電話請已經回到二樓休息室的鑑定師再下來核實份量。
鍾正天毫不在意地將抱在手裡的揹包往桌上一放:“差不多有12公斤吧!”
“咚!”
葉文驀地僵住了笑臉,手裡一滑,大紅色的電話話筒便不受控制地突然跌落,重重地砸在漆著深紅暗紋的實木桌面上,把旁邊一個相當古樸的三腳青竹筆筒砸倒,裡面插著的幾支水性筆便“滴溜溜”地在光滑的桌面上不停地打轉,然後“叭!”“叭!”“叭!”地連續三聲,全部掉落在乾淨且同樣光滑地瓷地磚上。
幾秒後,葉文那不太敢相信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遲疑地響起:“10……12公斤?”
“差不多吧!怎麼,有問題?”鍾正天情知他是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心中微曬,臉上卻是若無其事。
他眼中那宛如成熟男人的沉穩和舉重若輕,頓時讓呆呆的葉文迅速恢復了原有的清明,馬上尷尬地回答:“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葉文說完後,再見到桌上的那片狼籍,心中就不由得懊悔地自嘲:“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在一個小孩子面前如此失態?”
只是想想剛才聽到的那個數字,他還是暗暗搖頭,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粗話:“TMD,虧得我還以為這小子頂多會拿3到5根來應應急,誰想到人家一出手就是12公斤!”
任他平時如何自詡閱歷豐富,也多次見過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打扮得相當妖嬈的豔婦來抱著工藝古樸的純金像出售,但是,像鍾正天這樣,隨身揹著大量金條的情況,卻也是這數年來的頭一遭!
見鍾正天從露面到現在,始終如一地表現得十分沉著、鎮定,臉上完全看不出那種急等資金週轉的緊張,葉文不由得再次暗暗地琢磨:“莫非,這個揹包裡的金條,還不是他的全部?”
他正想問個清楚,方才那個鑑定師已欣喜地推門而進:“葉經理,鍾先生,我剛才聽到,這次的成交數量有12公斤?”
此時的鑑定師眼睛晶亮,雙眉微揚,全無方才檢測純度時的那般嚴肅和高傲。
鍾正天微微點頭:“應該差不多吧,我來的時候曾經用電子秤稱過!”
“那;鍾先生,恕我冒昧,請問,您家裡是否還有同樣品質的金條?”鑑定師眼睛再亮,急聲發問。
雖然這話從他嘴裡問出,多少有一種不在其位而謀其事的感覺,但葉文卻絲毫不以為意,臉上依然是笑意連連。
鍾正天卻是一下子愣了:“啊?”
雖然他方才也“看”出這個鑑定師很想多收購點這種純金條,但他滿以為,人家做生意的,總得試探一兩句才步入正題,誰知道,這個鑑定師居然如此心急,張口就問,根本不像一個做慣了生意的人!
好在他反應飛快,一愣之後,臉上便再次現出矜持的笑容:“這個啊,不瞞您說,我確實是還有一些。”
說到這裡,他微微停頓了一下,見鑒定師和葉文均是精神一振,眼中流露出幾許驚喜和關心,心中暗笑,又說:“不過,足金本就是保值的東西,以後的價錢也肯定會越來越高,所以,我這次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