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又不是不知道,居然還悄悄地讓劉司機去外面買,真是無語。
不過再一想,鍾正天也能理解,要是爺爺直接把那未曾加工過的金條往桌上一擺,震懾歸震懾,卻也說不定會引起許家和趙家的懷疑。畢竟那金條不太像現代的玩意。
倒是這青玉髮簪挺適合的,樣式獨特古樸,一看就是傳家寶之類的,相比之下,它的象徵意義遠遠大過它的價值,想來青妍一定會喜歡。
許父許母當然不會介意。雖然以鍾家現在的財力,只送一套金首飾貌似看起來有點小氣,可耐不住這是人家爺爺一出院就開始用心張羅的,還把傳家寶給拿出來了。何況還只是訂親,以後正式成親還另有彩禮呢!所以,他們只有高興歡喜的份!
這場祝賀酒變成了訂親宴,身為主角的鐘正天自是少不了再被灌酒。不過今天他心有打算,在坐的也都是熟人,他也就不似昨晚那般地來者不拒了。兩桌人熱熱鬧鬧地吃了兩個小時,待能喝酒的都喝得差不多了,也就自然地散了。汪蓉和方至剛自回自己家,其他人依然迴轉滴翠山莊。
笑吟吟地陪著一臉幸福的許青妍安頓好幾位長輩的房間,再陪著聊了一會兒,看大家都有些疲倦,打算休息了,差不多酒意全消的鐘正天就知趣地拉著許美女離開。
不過,他並沒有讓許青妍回到她之前住的次臥,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主臥。
關上門,上鎖,開啟那十分浪漫又略顯曖昧的壁燈,再毫不猶豫地關上手機,又拉掉床頭座機的電線,鍾正天這幾個別有用意的動作,很快就讓許青妍再度臉紅,心也開始慌慌——他,他想幹什麼?
她內心還在掙扎和猶豫要不要馬上離開這個房間,鍾正天就色色地一把摟住她的纖纖細腰,感受著那份驚人的柔滑和彈性,忍不住就輕輕地揉了幾下,猶帶酒氣的嘴也肆無忌憚地湊到她那細小的耳邊,一邊輕舔那嬌小可愛的耳垂,一邊意有所指地壞笑:“寶貝兒,還記不記得,以前你答應過我什麼?”
混著酒氣的熱氣令許青妍心中狂跳,又羞、又怕,那暖昧的問題也讓她的嬌軀不由自主地輕輕顫動。怎麼會不記得呢?她親口答應的,等鍾爺爺病好了,一切都由他……。偏巧今晚上鍾爺爺就做主給兩人訂了親,這話外之音,靈慧的她自然不難猜到。
“嚶……,你壞!”輕如蚊蠅的**、那發燙的臉頰、還有那明顯起伏的**,均已經洩露出她此時的惶恐心情。那神秘的一刻,馬上就要到來了嗎?
“嗯,我是壞,不過我只對你壞!呵呵……”鍾正天十分得意:“乖乖,放心吧,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辜負你的!”鄭重地許下一生的承諾,鍾正天滿腔愛意地看著懷中這位羞意正濃,美豔不可方物的絕色佳人,雙手微一用力,不容抗拒地就把已經六神無主的她抱到柔軟的床上,再極其憐愛地放下。然後,他的右手再度變得不老實,輕柔蜜愛地解下她的羅衫,再三兩下褪去自己的衣褲,然後俯身,盡情地親吻著身下那具玉潤白膩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絕美胴體,內心深處的情慾熊熊高漲起來。
一路探高山,摘櫻桃,涉平原,滑過那芳草蔭蔭,勇探桃源窄道,右手頓感一片溼滑,隱隱還有股淡淡的清香。哦,佳人也動情了吧?
“妍,我的寶貝兒!”這一刻,周圍靜悄悄的,再也沒有人來打擾,也再也沒有不識趣的電話來打斷,呼吸突然變得十分急促的鐘正天終於拋開了所有的枷絆,翻身壓住身下的美人,已經昂揚多時、正漲得難受的小兄弟便對住那幽幽桃源奮力一頂,便聞身下倏地緊蹙秀眉,痛呼一聲,落紅點點……(不好意思,怕被河蟹,此處省略幾百字)。
*宵一刻值千金,不過鍾正天畢竟還是初哥,許青妍也是嬌柔不已的第一夜,盡興歸盡興了,但這一晚上也並沒有太過於“耕作”,次日一大早,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