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無論身份地位還是我所處的空間都不可能是我前世的那種一夫一妻制,根深蒂固的觀念可以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嗎?如果接受了那麼就可能要和別人一同分享一份愛情,如果不接受那麼這樣的一份感情就註定了我傷心的結局。看著眼前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令人迷惑的人,我心裡好矛盾,於是乎這第一晚的“同床共枕”就在倆個人都各懷心事中無眠度過了。
第二天我頂著個熊貓眼見到了一個我好久都沒見到的人——寒夜。他依然是一襲黑衣,不過這次沒有擋住臉,其實寒夜長的不錯,可能是因為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吧,他面板比較白,也可能是受了罰的原因現在看來白皙的面板還有點透著慘白,本該是粉紅的唇此刻也是泛著白,一雙我熟悉的眼睛裡有著無數感激之情。
‘小姐!’他的聲音也有些發抖,可能是因為大難不死吧?我認為!
‘寒夜?你還好嗎?他放了你了?’雖然他已站在眼前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因為越昊翼從來沒有和我說他會放了寒夜,就算是那次我求他,他也是理都沒理我轉頭就走了。
‘謝謝小姐又一次救了我,小姐,你的傷、、?’
‘我沒事了,乾爹說了,只要我不動氣,情緒上沒有太大的起伏就沒事了,我看看你,聽越昊翼說你受了那個什麼冰的刑罰,是不是很難過的,看你臉白的像張紙,不過你以前老是把臉擋著還真是可惜了,又不是長的見不得人。’上上下下的檢視了一番確定了除了臉色不好外身體還算健康我心情也好了許多。
‘小、、小姐、、’寒夜有點不自然的向後退了幾步。
‘行了別退了,我不碰你了,你再退就出去了。’拍拍手轉頭去抱小潔。
‘小、、小姐,王爺說以後寒夜還是隨您左右,不過不用再如暗衛般蒙面了。’
‘哦,就是說你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保鏢了是不?’
‘是。’
‘那是不是說以後你犯了什麼錯誤也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處罰你了,別人都沒有權利了包括你的那個王爺?’我低頭**著乖的不得了的小潔沒有看他的問道。
‘這個、、這個在下不知,您和王爺都是我的主子。’他一臉為難的回答。
‘切,沒意思。’我的一句話讓寒夜低頭沒有再說話,‘那個,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以後的你可以在我出去的時候正大光明的跟在我身後而不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跟著?’看他不說話我又問。
‘是。’
‘哦,那我知道了。’點頭表示我已經瞭解了。‘寒夜,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們的大軍還在離熵邊境這嗎?還有越昊翼為什麼要把我帶這裡來?還有、、’我打算在寒夜的嘴裡問問我想知道的事情,可惜我的“還有”還沒說完,就看見越昊翼從帳門走了進來。
‘還有什麼?不如讓我來告訴你。’他用眼瞟了一下低頭不語的寒夜,而寒夜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眼光,馬上告退出去了。‘看來你心裡的疑問還不少呢,為什麼不直接問我?’他走過來坐到我身邊伸手**著小潔的頭,小潔及其享受的閉著眼睛等著人**。
‘我要是問你,你會告訴我嗎?’
‘你什麼時候才能不像個刺蝟而像小潔這樣偎在我懷裡等著我的**呢?’
‘切,你慢慢等吧。’他抬眼看我,那眼神越來越深陷,我暗暗的嚥了口唾液,‘我問你呢,你會告訴我嗎?’
‘還有幾天我們就要和離熵和談了,只要條件達成我們自然就撤兵,這就是我能告訴你的,至於我為什麼要帶你來,是因為我是主帥和談的時候我必須在,而你——我又不放心讓你離開我身邊,這樣說你該明白了吧?這軍營之中軍機太多,不要沒事亂打聽事,你應該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