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期甚別開腦袋,乾脆不去看蕭言瑾。
蕭言瑾說:「是不是吃醋了?」
「我沒!」
不等他說完,蕭言瑾繼續說:「看到我看其他女孩子,你吃醋了是不是?所以室內課變成了室外課?你是為了讓我在跟你打的時候只能看著你?還是想趁機揍我一頓,再或者是為了揍那個被我盯著看的女生一頓?」
張期甚說:「我之所以突然改室外課,不過是因為我不是一個專業的老師,我根本就不知道像教理論一樣的室內課要怎麼上,我只會打而已。」
「所以你就是承認你當時吃醋想揍我們倆一頓咯?覺得我「紅杏出牆」了?」
張期甚憤怒咬牙,他倒是想否認,可是蕭言瑾是個什麼人啊?
他認定了的結論,所有相反的回答他只當聽不見,反駁有用嗎?
蕭言瑾見張期甚一再逃避,原本他還只是打算把張期甚那點兒心思全都剖開了,攤平了,讓他不能迴避的,可是誰讓張期甚這麼不配合?難道他覺得,只要他閉嘴不言,自己就對他沒辦法了嗎?
蕭言瑾眉頭微蹙,雙手依舊拽著張期甚的雙手,身體卻再一次俯了下去,張期甚以為他這是又要吻他,可是緊接著感覺到的卻是身上的睡衣被一陣輕拽。
「你!你幹什麼!」
張期甚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顆湊在自己睡衣紐扣前的腦袋。
在蕭言瑾用雙手限制住了張期甚的同時,他也限制住了自己的雙手。
此時,只能用唇齒將張期甚的衣服釦子緩慢而笨拙的解開……
「蕭言瑾!」
張期甚像是忍著屈辱一般的瞪著蕭言瑾,蕭言瑾能夠想像到張期甚是多麼想奮起一腳直擊他的要害,也能想像他恨不得給他一拳的心情,他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兒害怕,但他受的傷都還沒好呀!他就有恃無恐!
「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認真反抗。」蕭言瑾說:「我這幾天手臂脫臼的次數實在太多了,受不了你太用力推搡,誰知道再多脫臼幾次,我的手是不是就要廢了?」
廢是不可能廢的,但是疼肯定是會疼的,而且在還沒好全的情況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脫臼,以後陰天下雨說不定都會疼,對以後的生活怕是也會造成一定影響。
張期甚此時就像是一隻被拿住七寸的毒蛇,隨時想要反撲,卻怎麼都做不到,只因他的七寸不在他自己身上,而在對方身上。
眼看著那幾枚釦子全部崩開,張期甚的臉色整個都黑了……
「蕭……蕭言瑾!」
張期甚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如果不是想著蕭言瑾那一臉的傷,如果沒有那兩條脫臼的手臂……脫臼?脫不脫臼的關他屁事!
難道就因為這樣就要忍受自家弟弟對自己用強?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殺人都是不犯法的好嗎?!
張期甚這麼想著,幾乎就要不顧一切的動手。可此時,蕭言瑾卻又突然開口了……
「張期甚……」他埋首到張期甚胸膛上說:「你今天一而再的跟我說希望我住下來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
張期甚:「……」
剛才做好的那點兒心理準備突然又凝滯了這麼一下下……
「可是我卻還是拒絕你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張期甚繼續:「……」
「我其實很喜歡跟你一起住在這裡,曾經跟你住在這裡的那幾天也好,yh市的時候,跟你住在一起的那幾天也好……我都喜歡……如果可能的話,我也希望我可以一直留下來……
可是我沒辦法,不是因為「亡靈復仇屋」,只因為我好想比以前更喜歡你了……
最初……我都不知道我這算什麼,我就是想撩你,想看你生氣,看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