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溪不想評判他獨特的關注點,自顧自的繼續說:「總之,三天前,這個南文孝跳樓自殺了。不過,這只是對外。或者說,針對「亡靈師協會」的檔案裡,寫的是跳樓自殺。
在那之後,他的父親南守方,就主動找上了我們「亡靈復仇屋」,並且聲稱,他的兒子,是被肖碩的亡靈推下樓去摔死的。
因為他家中很多傭人都表示,曾多次看到肖碩的亡靈出沒。
然後,他兒子南文孝就死了。而在那天之後,確實,肖碩的亡靈,也消失無蹤,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
「等等!」蕭言瑾又打斷說:「你剛才應該說過,南守方已經沒有視靈能力了是吧!如果他是親自看見的,會認識這個肖碩並不奇怪,可是他家裡的傭人,是怎麼斷定經常在他家晃悠的亡靈,就是肖碩的呢?」
舒長溪說:「肖碩以前跟南文孝關係很好,曾經經常出入他家,他家裡的傭人認識他,這並不奇怪。」
「行吧!」蕭言瑾說:「你繼續說。」
舒長溪說:「重點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就是南守方現在懷疑他的兒子南文孝是被肖碩的亡靈害死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希望能夠委託「亡靈復仇屋」除了肖碩的亡靈。」
「再等等!」蕭言瑾又說:「你剛才說連「亡靈師協會」都找不到肖碩的亡靈。」
「沒錯。」
「那我們怎麼找?」
舒長溪說:「這是屬於我們的技術難題,不關委託人的事情。另外,他似乎非常肯定,肖碩的亡靈肯定還在他家裡,堅持覺得,只要我們派了人過去,就能找到肖碩的亡靈,並且除掉。」
蕭言瑾聽完嘆了口氣,捧著胳膊往椅子上一靠,說道:「他倒是還給自己為什麼不找「亡靈師協會」而找「亡靈復仇屋」想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因為「亡靈師協會」並不認為他的兒子死於肖碩之手?可是我怎麼怎麼聽都覺得這其中有些不對勁兒呢?」
舒長溪說:「是不對勁,遠的不說,為什麼一隊人都死光了,只有南文孝回來就是個問題,再來,為什麼只有肖碩一個人留了亡靈回來,這也是個問題,如果他真的是死於亡靈,難道不應該在他的亡靈成型之前就被那怨靈滅掉了嗎?還是說他有在活著的時候反殺怨靈的能力?可那他又是怎麼死的呢?」
蕭言瑾聽著點了點頭說:「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懷疑在那一隊人對戰怨靈的時候,雖然死傷慘重,但其實已經把那個怨靈消滅掉了,之所以肖碩會死,其實是南文孝殺的?」
舒長溪說:「我不想靠自己的隨意推測給任何人任何事下定論。不過,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
「不可能不可能。」蕭言瑾說:「如果真的是他殺的,他還會讓一個有意識的亡靈回到「亡靈師協會」?正常情況下應該直接把魂給打散才對!
更何況,如果真是南文孝動的手,那個肖碩的亡靈又還擁有自己的意識,為什麼不向「亡靈師協會」舉報揭發?這不符合邏輯啊!」
蕭言瑾說著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中,但是他這個人是真的不擅長動腦袋,尤其他之前難得的動過那麼幾次腦子,結論基本上還都是順著人家的陷阱一路走下去,壓根就沒有個真的對的時候。
可是正在他如此自暴自棄的認為的同時,他的注意力又落在了另一個疑點上……
蕭言瑾瞥眼看了舒長溪一眼說:「「亡靈師協會」內部的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舒長溪:「你是在懷疑我嗎?」
蕭言瑾說:「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你要是不想回答,我也不追問。」
舒長溪嘆了口氣說:「我剛才就說了,肖碩是我認識的人,其實以前他還小的時候,我還住過他家隔壁,那時候他總是會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