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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容,像個走錯路的落塵天使。”讓他有男人的滿足感。

朱鴻鴻嬌嗔地拉平被,“真糟糕,我好像愛上你了。”

“睡吧!我的小美人。”我也愛你。

他輕輕地以手闔上她的眼,靜靜地看著她由淺入深的規律呼吸,眼皮深重地覆蓋那雙沉靜的明瞳。

愛上冷然女子的他,生命不再有缺口,那張清妍、靈秀的麗容勾動他潛伏心底的愛戀,但真正點燃心口引頭的火,是她對工作的執著。

外表柔弱的女子通常擁有剛強的心,這是他固執的可人兒,倔強得令人心悸。

“晚安,心肝寶貝、甜心、蜜糖,希望你夢中有我。”他親親她的額頭。

睡意會感染,像病菌一樣襲上他。

不願委屈自己的方羽除去鞋襪和外衣,光裸著上身鑽進暖暖的被窩,有教養地將軟綿綿雪軀擁入懷中,光明正大的撫上細腰。

夜已走遠,曙光初現。

晨起的運動者繫上球鞋的帶子準備出門,阿公阿婆在公園散步跳土風舞,笑聲如珠地喚醒一天的朝氣。

而床上的有情人正作著甜美的夢,笑著迎向昕昕日出。

一輛加長型的銀色積架駛近一幢頗為滄桑的小公寓,一身筆直制服的司機弓著身拉開車門,恭迎一對穿著華美的中年男女。

歲月的年輪似乎對他們特別偏袒,男子高大英武,墨亮的發襯著成熟的五官,散發中年男子迷人魅力。

而他手中挽著的美麗女子高雅、雍容,近五十的她膚白似雪,光滑的臉蛋找不到一絲皺摺,恬柔的笑容像是三十出頭富家少奶奶。

實際上,她不過是男子不入戶的小老婆,受寵程度遠超過元配妻子,她的一句話足以改變男子已下的決策,顛覆他原先的世界。

“咱們女兒真是的,放著我買給她的美麗洋房不住,窩這小老百姓住的小房子。”

楊遠天眉頭一皺的安慰身邊人,“鴻兒從小就懂事、獨立,讓我們少操心。”

“我就這麼個女兒,她連我都不親近,搞不懂她在想什麼。”生個女兒卻不貼心。

從小就為她打點一切,上雙語幼稚園、選貴族小學、為她在美國學校注了冊,穿戴吃用都是動輒上萬的高階品,臺灣有幾個小孩能像她這麼有福氣。

可是她回報的卻是冷冷淡淡的態度,問十句答一句、私自去考了個不入流的女中、棄商學院而就血淋淋的醫學,每天弄得一身的藥水味。

給她零用錢捐給育幼院,買了幢花園洋房她放著養蚊子,苦哈哈地去打工存錢,租了間鴿籠大的小套房。

替她在大醫院找了個副院長的閒差,她偏要去拿手術刀切割爛腸臭肚。

最後擔心她太冷漠找不到好伴侶,在眾家青年才俊中挑出個家世、人品凌駕眾人的好物件,打算年前為他們完成終身大事。

結果她狠心的不留隻字片語,獨身離開租賃的小套房,遠遠避開所有人的關心。

“媚心,別擾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氣壞了身子我可是會心疼。”楊遠天體貼的替她擋風。

“你喲!盡會寵我,小心你的老婆又醋勁大發,夥同親信去砸東西。”她還是難忘當年的傷害。

他好言相哄,“她沒那個膽,在我心中只有你是我老婆。”

“甜嘴,就會哄我開心。”朱媚心嬌媚地笑偎在他懷中。

“因為你是我的最愛嘛!”他不避諱地在公寓門口親吻她。

她如少女般地羞紅臉。“不害躁。”

“你好美。”在一起快三十年,他對她的愛意有增無減,永遠看不膩她的美麗。

元配妻子是長輩們許的婚,他為了擴大事業版圖將就著娶,生了四個孩子沒一個有鴻鴻出息,只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