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豪。現在,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做生意了,每月能賺幾萬塊錢,兩人更是高興。
黃天做生意,每月能賺幾萬塊錢的事情,兩夫妻並沒有在村裡到處炫耀,而是留在自己心裡。
正巧,黃天家小院門口一名中年農村婦女正巧經過,聽到這些話,不禁撇一撇嘴,心中道,大學生有什麼用,賺幾千塊錢又怎麼樣,哪比得上我們家宋明。
路過的正巧是宋明的母親張翠鳳,邀請一些人參加自己兒子今天的婚宴村民,宋家和黃天家雖然是同一個村,但是關係一直不好。
不好的原因很簡單,主要在於張翠鳳的虛榮和勢利。
讀書的時候,黃天和宋明在同一個中學,成績一個好,一個差,張翠鳳心中一直看不慣黃天家,認為是黃天將自己的兒子比了下去,讓自己在村人面前沒面子。
高中畢業,黃天考上省城的名牌大學,宋明則險一點沒拿到高中畢業證,讓張翠鳳更加對黃天家不滿,覺得黃家讓自己沒了面子。
經常的,張翠鳳的大嘴巴就會在村人面前說黃天家的不是,誹謗或是影射黃天一家。
宋明這人學習不成,且有點流裡流氣,沒想到,高中畢業在社會混了兩三年之後,認識了鄉長的小舅子,兩人臭味相投,稱兄道弟,透過關係搞了一家煤礦。
黃天老家產煤炭,一些村莊有煤礦,宋明在這家透過關係低價收購的煤礦上入了一小部分股,每年能分二、三十萬塊錢。
二、三十萬,對農村人來說那是一個大數目,於是,宋明抖起來了,在村裡遇到黃天的父母都不會叫一聲的,一般是高高的,彷彿沒看見。
自己的兒子在煤礦上有股份,每年能賺這麼多錢,張翠鳳開始到處炫耀起來,彷彿別人不知道似的。
“大學生有什麼用,我家宋明的礦上還有一個大學生會計呢,還不一樣給我們家宋明打工。”
這是張翠鳳和別人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其中明顯影射黃天一家,黃天可是省城名牌大學畢業。
不過,對於這些,黃建軍,馮春娥都是大度的笑一笑,並沒有過多的去計較這些。
正在忙碌的兩人自然也看到了張翠鳳從自己家的小院門前經過,馮春娥不禁道:“當家的,今天宋明結婚,前天宋家送來了請帖,我們等一下去不去吃飯。”
黃家老家的風俗,娶媳婦的喜酒一般是上午吃,大約上午九、十點左右,男方一大早去女方接新娘,接回來之後,喜宴就開始。
農村人娶媳婦一般是附近村莊的,一般並不會太遠,早上九、十點鐘左右吃飯倒也來得及。
黃建軍想了想道:“等一下去上兩百塊錢禮錢,喜宴就不去吃了,你沒看見,宋家那個排場,我們去難免被人家奚落。”
馮春娥點一點頭,然後麻利的將去鱗切塊的草魚用一個大盆裝起來,端著往屋內走去。
上午八點多鐘,村頭鞭炮、禮炮齊鳴,一支長長的車隊緩緩的行駛了進來,宋明家的迎親隊伍回來了,喜宴也不要多久就開始了。
此時,黃建軍、馮春娥正在準備早飯,既然沒有準備去宋明家吃喜宴,那就只能在自己的家裡吃了。
“叔、嬸,你們這是怎麼了,喜宴就要開始了,走,去我們家吃喜酒去。”
宋明居然親自過來邀請,宋明的皮鞋擦得幾乎能照出人影,穿筆挺的西褲,雪白的襯衣,打著領帶,一副標準新郎官的打扮。
不過,宋明雖然是親自過來邀請,但是,臉上的笑容如果仔細看的話,有一點皮笑肉不笑的味道,另外,似乎宋明也很久沒有叫過黃建軍叔叔,馮春娥嬸子。
見宋明親自過來邀請,黃建軍夫婦有點不好意思,更沒有想很多,而是熱情的笑著道:“大侄子,你怎麼親自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