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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著。不,我絕不能讓帝國與共和軍也走到這個地步。我伸出手來看了看。我的手多少也有一份力量,只是有這份力量在,我就一定要謀求帝國與共和軍的和解。我已經做錯了一次,決不能再錯第二次。

“陳將軍要做什麼!”

小王子的尖叫把我拉回了現實。我定睛看去,卻見右前方有一陣人正大踏步向前衝去。

那是陳忠的斧營!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頂盔貫甲的陳忠。只是他手上拿的不是尋常戰斧,而是兩柄大斧,看樣子是把戰斧折斷了一半,當成短斧用。

知道自己已面臨絕境,那些蛇人結成了一道長堤,死也不退,仁字營的鐵甲車雖然曾撕開了幾道口子,但那些蛇人幾乎是以血肉又把缺口補上了,那幾輛鐵甲車像是被鮮血焊在地上一般動彈不得。到了這等地步,縱然楊易再會用兵,任何陣勢戰法都已沒有用了,只能以勇氣決一生死。陳忠定然準備拼死一搏,以性命來衝開蛇人這最後的防線。

我心頭一熱,翻身下馬,哼道:“馮奇,拿著!”

伏羲谷中因地形所限,騎兵並不適用,所以騎兵最多的勇字營被我拉到了最後,進攻諸營中幾乎沒有騎兵了。何況腳下盡是些屍首,騎馬更不安全。只是飛羽萬萬不能出差錯,我將韁繩向身後的馮奇一扔,飛步向前奔去。

陳忠,我來了。我決不讓你孤身作戰!

熱血像在胸中燃燒。即使我做錯了這一次,那也只能錯下去。當初與陳忠並肩作戰的情形又出現在眼前。踩著地上亂七八糟的屍首,我快步衝上,身後傳來紛紛下馬之聲,定是那些親兵學我的樣也殺上來。陳忠距我原本不過幾十步而已,等我快步到他身後時,他帶著的這三四十個巨斧武士已經倒下了十來個。

幾個蛇人合力砍翻了他身邊的一個巨斧武士,又猛地長身向他撲來,卻見他雙斧一錯,兩柄巨斧如同蝶翅般一展,衝在最前的兩個蛇人同時被他攔腰砍成三段,鮮血澆了他一身。大概迷了他的雙眼,陳忠伸手去抹,這一瞬間,有個蛇人又已撲了上來,挺槍刺向他的前心。我驚叫道:“陳忠,小心!”挺槍猛地向那蛇人的槍尖撲去。武昭老師以前教我們槍法時有謂:攻不及門,守不進門。所謂進門,就是對方身在槍尖以內。一旦敵人進門,想要再攻就必須先抽回來,而抽槍再快,花費的時間也是出槍的四倍以上。兩人不相上下的話,這一段時間的差異就已決定勝負了。所以出槍時槍勢萬萬不能用老,守時也要讓槍尖保持與對方的距離,不能讓對方進門。要救下陳忠,我就得搶在那蛇人刺中陳忠之前進門。

雖然現在已經很少親身上陣廝殺了,但我從來沒有放鬆過練槍。所以小王子的槍法雖說進步一日千里,但與我比試,一直都佔不了上風。現在我已經用出了渾身的力量,速度更比平時快了許多,那蛇人的長槍刺來雖快,我的動作竟比它出槍更快,到了它的槍前,人一晃,已閃過了槍尖,身體幾乎貼在那蛇人的槍桿上,我的槍也幾乎與它的槍粘在一處,刺向那蛇人的前心。這一槍已經超出了我的極限,何況我已進門,我敢說即使對陣的是武昭老師,面對這一槍也毫無辦法了。那蛇人力量雖大,速度卻並不算太快,當我撲上去時,它竟然還在將長槍抽回去,準備再次刺出,但哪裡來得及,它的槍剛抽回半截,我的槍已刺入了它的心口。那蛇人負痛之下,一把扔了武器,兩隻手同時抓住槍桿。這一下卻要快得多,我只覺掌心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槍桿在我掌心磨動,想必連面板都磨破了。我咬緊牙,正待奮力奪回,陳忠在一邊忽地將左手斧飛砍而出。

那個蛇人正在奪槍,哪裡閃得開,巨斧一下切入它的脖子,把它的頭也砍了下來,我趁機奪回了槍,閃到陳忠身邊,道:“陳忠,你沒事吧?”

陳忠聲音哽咽地道:“楚……楚……都督!”他也不是第一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