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哈哈,我看你們今天一個也走不了了。硎尜殘曉”只見一個身穿白衣少年在數十名拿著弓箭的黑衣人中間走了出來,從懷裡掏出一卷畫像,細細的打量了軒轅逸一番,沒錯!就是他,對著黑衣人道,“兄弟們,他就是邪幽王,殺了他可以獲得三十萬兩賞銀,給我殺!”
漆黑的夜裡下起了大雨,陰森森的天空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
十八戰鷹頭戴著斗笠,站列在寺廟外一排,擋在了軒轅逸等人身前,二月的春雨打落在那數十柄泛著冷冽寒光的劍柄,面對迎面襲來的劍,他們不慌不忙,隱藏在斗笠下的臉都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森。
“殺!”男子一聲拋下,數十名來路不明的黑衣人斜著手中的長劍,步伐快速前進,站在中間的戰鷹揚起頭上的斗笠,斗笠宛如鋒利的劍一般朝數十名黑衣人脖子上毫不留情的割去,數十名黑衣人還未反應過來,脖子上那一道道狹長的口子頓時間像泉水般止不住的噴濺了出來,“撲通”幾聲,紛紛倒在染血的地上。
騎在馬背上的白衣男子登時傻了眼,沒想到一頂斗笠竟然讓他手下一個不留的殺光,緊拉著馬韁的右手發出‘咯吱’脆響,咬牙處露出一抹陰森森潔白的齒貝,看來他太輕敵了,見狀態對他不利,便迅速揚起鞭子,“駕”馬兒高高揚起前蹄,迅速掉過頭,往森林處狂奔而去。
軒轅逸見十八戰鷹打算追上去,右手停滯在半空中,沉吟道:“讓他走!”
十八戰鷹紛紛停下腳步,轉身抱拳:“是。”
南宮姒抬頭看著軒轅逸眸中深不可測的眼神,皺眉:“逸是在擔心有詐嗎?”
天空中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照射在他臉上拿頂銀色面具上,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修長的手順勢從南宮姒小蠻腰緊緊攬入懷中,性感的薄唇貼在她耳垂邊,吐出那酥麻麻的暖氣,“嗯,我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巧兒?”突然從寺廟內傳來鬼醫緊張的聲音。
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轉身看向倒在鬼醫懷裡的靈巧兒,見她手臂上中了一箭,南宮姒眉頭一皺,“箭上有毒。”
軒轅逸視線一愣接著一愣的落在巧兒腰襖上的那塊玲瓏銀鈴玉,頓時間,瞳孔逐漸放大,他不由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就傻在了那。
“皇兄,救玲瓏,嗚嗚~救玲瓏啊——”
“玲瓏乖,不怕!抓緊我的手,不要放開。”懸崖邊,小男孩子咬牙拉著懸蕩在懸崖邊的四歲女童,碎石不斷滑落,兩隻緊緊拉住的手一點一點滑落…。
“啊——皇兄……”
南宮姒察覺到軒轅逸臉上異常的表情,順著他的目光落在靈巧兒腰襖上那塊玉佩,不由皺起眉頭,推了推道:“逸,你怎麼了?”
耳邊突然想起南宮姒的聲音,打斷了他複雜的思緒。
軒轅逸沒有回答她,鬆開了攬在她腰上的手,慌張的走近鬼醫面前,他沒有質問巧兒的身份,而是緊張道:“她還有沒有救?”
鬼醫看出了軒轅逸眸中那份緊張和複雜情緒,他抱起昏迷不醒的巧兒,將她安置在草蓆上,“嘶”地一聲,將她手臂上的袖子撕爛,望著那根刺進手臂上的箭,薄唇一抿,“巧兒有百毒不侵的身體,這種毒對她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只是這箭刺得太深,如果硬是拔出來……”話到最後他沒有再說下去。
軒轅逸眉頭皺得死緊,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雙手粗魯的揪起鬼醫的衣領,質問道:“該死,你是怎麼保護巧兒的?怎麼她受傷你也不知道?”
南宮姒微愣的看著軒轅逸激動的表情,不由吸了一口氣,為什麼他會這麼緊張靈巧兒?心裡隱約吃了悶醋來。
鬼醫這次沒有笑,表情很是嚴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