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合適些。”
溫歐菲沒有說什麼,陳品是冷老夫人的助理,冷老夫人帶著他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還有半夜去公墓祭拜確實挺滲人的,畢竟那裡不只是溫媽媽一個墳墓,多帶個人確實壯膽些。
“謝謝你表叔。”溫歐菲乖巧又誠心的道謝著。
“菲菲,你這是跟表叔見外了。你現在是冷夜魅的媳婦,你的事自然是冷家的事情。冷家的事情當然也就是我陳品該做的事情。”陳品真誠的說。
溫歐菲聽了心裡更感激了。
冷老太太也讚許的點點頭。
前後十輛車浩浩蕩蕩的往郊外公墓而去。
溫歐菲一到那裡,就看到公墓上空掛了很多高亮度的強光燈。
把整個公募照的跟白天一樣的亮。
看來冷家為這一次凌晨祭拜做足了準備。
溫歐菲心裡又飄過一陣暖意。
雖然她一直沒有說出口,可當那天聽到冷老太太說要凌晨去祭墳的時候心裡還是很彆扭的。
“奶奶,謝謝你。”溫歐菲吸了吸鼻子挽住冷老太太感激的說。
冷老太太的手輕輕的拍了拍溫歐菲的小手說:“傻丫頭,該說謝謝的是奶奶,是奶奶給你帶來了不便,你不怪奶奶,奶奶就很感激了。走吧,我們去看看你媽媽。”
“嗯。”溫歐菲乖巧的點點頭。
溫歐菲扶著冷老夫人往前走,陳品帶著保鏢們緊跟在後。
眾人來到溫媽媽的墳墓前。
幾十個保鏢立即訓練有數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溫歐菲和冷老夫人保護的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
但是這畢竟是黑夜中,畢竟是在公墓這麼開放的地方。
冷老太太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她一雙如夜鷹般的眼眸還是謹慎的掃了一圈四周,生怕那個幕後人會藉助這次機會接近溫歐菲。
雖然已經年老,可當年王者風範還存。
溫歐菲看著墳墓上的照片,早已經淚流滿面了。
每年祭拜每年都哭的稀里嘩啦的。
冷老夫人看了心疼極了,也內疚極了。
她雙手抱住這個跪在墳墓前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小女孩,她自己心裡也百感交集。
“奶奶,我想單獨跟我媽媽說一會兒話可以嗎?”溫歐菲仰起小淚臉請求著。
以前每年祭拜都有跟媽媽說了好一會兒知心話,今年不想有例外。
“可以,可以。”冷老夫人非常體貼的說:“奶奶去那邊先坐一下,奶奶不急,你跟你媽媽多說一會兒話。”
冷老夫人說著帶著陳品往另一邊走去。
溫歐菲等冷老夫人和陳品離開後,衣袖擦擦自己臉上的淚水。走到墓牌邊,坐下,身體緊緊的靠在墓牌上,就如靠在媽媽的懷裡一樣,小手撫摸著墓牌上的照片,就如以前摸著媽媽那慈愛的臉。嘴上輕輕的說著悄悄話,就如以前躺在媽媽懷裡說著自己在幼兒園發生的故事一樣。
“媽媽,你剛才看到的那位奶奶是冷老太太。就是冷氏集團董事長冷老太太,我現在就住他們家裡。對了,我現在名義上是冷夜魅的老婆。你不用擔心,我只是名義上的。奶奶答應了,半年以後就放我走。”
“還有,他們都對我挺好的。至少在那裡我不愁吃不愁穿,還不用被沈愛芬和溫凱麗欺負。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還有啊,我現在是富婆了,奶奶把她名下的10%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聽說10%的股份每年純分紅都有好幾億呢。你說我是不是富婆啦。”
“我知道,你聽了後現在一定在責怪我亂拿別人的東西了是不是?你放心,我到時候會還給他們的。只是那個股份聽說不能再轉讓和贈予了,所以我還不知